记者将张晓瑞等人围了个水泄不通，姜帆看着一个头两个大。

“请问张教练，你们疯牛这次打算输几个球呢？”

“请问张教练，当初您上任时，说过要重新振作疯牛，现在即将解散，请问您有什么感想呢？”

“请问张教练，现在赌*球的盘口，疯牛负面已经开到11.99了，胜面赔率不到百分之一哦，你们疯牛是不是会买天机胜，然后小小的赚一笔呢？”

姜帆捂住额头，这尼玛都是什么记者，也就张晓瑞脾气好，要换了自己，早就把这些人全部震飞了，疯牛球员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可是姜帆看到的是，他们虽然低着头，却捏紧拳头。

斗志还是不错，说明张晓瑞作为教练，鼓舞人心很有一套。

不过足球运动不是唯心主义，一个基本由业余运动员组成的足球队，还没有替补，斗志再高也不可能赢。

正在姜帆扼腕叹息时，一个不阴不阳的苍老声音传来。

“你就是曹操吗？我还以为是什么狗屁东西，也不过如此嘛。”

姜帆皱眉回头，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眉毛发白老气横秋的老头站在自己身后，一脸不屑地打量自己，后面还跟着一队保镖。

姜帆都跟了李家好多天了还能认不出来，这就是李家的总把头李老爷子李彰国，李承鹏的爷爷，李元通的爹。

此时李元通也在李彰国身后，一脸愤怒地看着姜帆，昨天自己儿子晕过去，现在还在医院，最可气的是，委托拍卖公司名誉扫地，自己儿子被家族人狠狠刁难，全部拜姜帆所赐，李元通岂能不怒。

“跟我来，我有话要点拨你一下。”李彰国冷声对姜帆说了一句，避开记者，走到厕所外面，姜帆愣了一下，也跟上去。

“小子，别瞪眼。”李彰国含着冷笑看着姜帆：“我已经查过你的底细，你就是绿海省一个流浪汉，不知在哪里学了一招半式，竟然就敢招惹我们李家。

昨天还敢坏了我李家的分公司，气晕我孙子，你以为雇佣你的人能保你一辈子吗？”

李彰国冷然地看着姜帆，他已经派人全面调查过，姜帆是绿海省农村人，从小流浪，因为踢球好被张晓瑞挖掘出来，从绿海带到云海，再从云海带到秀水。

姜帆这种根底清楚的人，怎么可能有什么特殊背景，之所以能扳倒二儿子李元毛，肯定是因为背后有人拿他当枪使，李元毛说有人谋夺他局长之位，正好印证了自己猜测。

对于姜帆这种草民，也敢动李家，要不是还没查到姜帆背后的人，李彰国早已对姜帆动手。

这时偶然看到姜帆，想起昨日委托拍卖公司被姜帆一手毁坏，心头愤怒的李彰国忍不住上来点拨点拨。

“不要以为指使你的人能保你一辈子，别人只是利用你一下罢了，会点功夫就以为天下无敌了？现在什么时代，你以为是你们绿海乡下吗？”

李彰国说完就要离开，他是准备来奚落张晓瑞一次的，并且向媒体喊话，天机足球必战胜疯牛，疯牛没有答应天机的赌*球，李家已经决定血洗疯牛足球队。

没办法，采访天机足球队的记者太少了，毕竟只是个彻头彻尾的华乙球队，记者基本都来了疯牛这里，李彰国想说什么话，只能来找疯牛。

可是姜帆却不着痕迹地拦住了李彰国，脸上带着惊慌道：“你说谎，指使我的人说过会保我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