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会所里,郁靳弈和几个商人模样的男人坐在一起,他的身边坐着一个垂头的女孩。干净的脸上透着不黯世事的清纯,一看就是没有在社会上闯过。
对面作东的某开发商鼓着大肚子,把酒杯递了过来:“来,郁总,敬您一杯。”
郁靳弈淡淡地举杯,与大肚子开发商梁总碰了一杯,低头喝了下去,从头到尾都没有看那女孩一眼。
梁总朝那女孩使了个眼色,那女孩这才战战兢兢地举起杯:“郁总,我也敬您一杯。”
郁靳弈没的端杯,却对着女孩子多看一两眼。那女孩的眉目跟一个人很像,他的眼睛眯了起来,知道这个开发商在自己身上做了许多工作,所以才会千挑万选地找来这么一个和卓凌晚有些相似的女孩。
那女孩见郁靳弈久久没有端杯,有些不知所措,对面的梁总发话:“还不先干为净?”
女孩醒悟,忙将酒往嘴里灌。
“不用了。”郁靳弈伸手将她的手扯住,制止了她喝酒的动作,发了话。他倒了一杯,主动喝了下去:“这酒我喝就可以了,你没有酒量,完全不必因为我而喝醉。”
他在无形间将女孩子当成了卓凌晚,自然不忍她喝酒伤身。
女孩原本一脸不安,此时听郁靳弈如此说,眼睛亮了一亮,隐藏在眸子里的厌恶一时变成了惊讶。
梁总看到郁靳弈这样,知道今晚有戏,挥手去叫工作人员:“再给我拿一瓶好酒来!”说这话时,朝工作人员使了个眼色。
梁总是这里的常客,每次来都是为了谈生意,工作人员和他早就相熟,明白他眼神的意思,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拿来一瓶早就开了盖的酒,放在梁总面前。
梁总倒下两杯,给郁靳弈递一杯过去:“这酒的功效绝对不一样,郁总一定要尝尝。”上次在宴会上好不容易才弄到郁靳弈的号码,他卯足了劲要把郁靳弈伺候好了,好变成自己的财神,所以早在酒里加了些料,为的就是郁靳弈等下能和他身边的这个女人更快乐一些。
郁靳弈本无心再喝酒,却在抬眼间看到一个身影从门前走过。门没有关,那道身影走得极快,只是一闪而过,但他还是看清楚,竟是卓凌晚。
他猛然站起,梁总已经将酒杯递到了他手上,他只能接下,一口喝掉,走了出来。
过道里,已然空空荡荡,除了偶尔来往的工作人员,并无其他人。是他又产生幻觉了?
他揉了揉眉头,感觉头重了起来,视线也有些模糊。
“郁总再坐一会儿吧,我还有点儿事,就先走了,明天再来接您。”梁总开口道,在郁靳弈的掌心塞了一张房卡,意思明了。
郁靳弈转身回来,无力地坐进了沙发里。梁总和他的女伴离开后,只剩下那个长得像卓凌晚的女孩。
虽然像,但也只限于像,郁靳弈还是分得很清楚的。转头,看向旁边水灵灵的女孩子,他拧起了眉头。
“我给你脱衣服。”那个女孩早就收到了梁总的授意,轻轻出声,伸手过来扯他的衣服。
她的指碰在了郁靳弈的下巴处,郁靳弈感觉一股电流迅速袭过,他的身体甚至狠狠地痉挛了一下,甚至差点将女孩拉入怀间。他很想做那种事!
郁靳弈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很快联想到了梁总离开前那暧昧的目光,意识到梁总自做主张,给他下了不该下的东西。
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摇了一下头,把那个女孩推开:“你走吧。”
那女孩一脸惊诧,看向他。他低头捂上了自己的额头,不再理睬那个女孩。
卓凌晚在休闲会所里走了一圈,并没有找到郁靳责。她只能打电话给他,那头,郁靳责的命令简短而干脆:“你只要进帝字号包厢就可以了。”
帝字号包厢,卓凌晚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包厢。那门口站了一溜烟宫廷打扮的男女,十足地恭候皇帝的架式。她刚刚从这里走过去过,还曾惊讶于这副架式。
卓凌晚没有多想,直接走进去,推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女孩,一脸清纯样,见了她眼睛亮了一亮,显出惊讶的样子。一名男子坐在沙发上,头垂着,没有动。
他虽然垂了头,但对于卓凌晚来说,熟悉极了。她本能地呼了出来:“郁靳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