慷慨陈词的都讲完了,也不敢抬头看男人一眼,只是把东西奉上去,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
男人看到她手里的东西,听到这是她第一个月工资买给他的东西,心里虽然没什么稀罕,但还是把怒火消散了大半。
将她奉上来的东西接过来,是一枚海螺贝壳做的打火机,海螺是市面上很常见的那种,不过这雕磨抛光的工艺,做的还是不错。
“什么惩罚都可以?”陈以柯将打火机收起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靳暮歌。
手里的东西被人接过去,男人的口气也不再那么生硬,靳暮歌得心里松了一口气。果然伸手不打送礼人,送点礼还是好的。
抬起脸来,不假思索的点头,“什么惩罚都可以。”
做饭啊,刷过啊,洗衣服啊,打扫卫生啊,等等等等,这些都可以,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以柯将那枚打火机收在手心里,不断地摩梭着,若有所思的在靳暮歌面前垂眸看着她。
过了一会儿,用手拥住靳暮歌得肩膀,俯下身来,男人的气息就逼近了。
靳暮歌身子向后闪躲,“你想干嘛?”
陈以柯的眸光就微眯着打在靳暮歌不解的眼神上,“你说的,什么惩罚都可以。”
不等靳暮歌反抗,揽在靳暮歌身后的长臂用力,靳暮歌得身子就结结实实的撞进陈以柯的怀里, 吻也随即印下去。
靳暮歌还没搞明白什么,就被这强势的吻吻的喘不上气,本能的反抗挣扎,就听男人的一记闷哼,陈以柯皱紧了眉头。
想到陈以柯腰腹上的伤口,怕是一不小心碰到了,靳暮歌登时不敢动了,屏气凝生的收敛了反抗的拳脚。
陈以柯就笑意浓厚的弥漫开来,更加肆无忌惮的吻着女人。
直到女人被吻得七荤八素,浑身上下完全使不上力气,不得不架在他的身上,依附着他的身体才能勉强站得住。
男人满意的将女人拦腰抱起。
这一晚上,靳暮歌都乖乖的,任男人委以所求,但在心里已经深刻的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以后跟陈以柯说话,绝对不会在说的那么绝对!
直到深夜,不知敛足的男人才顾及到女人的承受力,将热情在一个冷水澡手隐隐退去,借着月光的凄清,陈以柯立在窗前,回身就能看见凌乱的床上,累坏了的女人正在安睡,手里把玩着这枚小小的打火机。
嘴角的笑容始终没在唇边退去,这估计是他的世界里最不值钱的礼物了,可就因为是她,靳暮歌送到,就那么让人放不下了。
第二天的天气沉沉的,秋雨似乎要降临了,就连空气里都是冷飕飕的味道,一早上的时间,靳暮歌打了好几个喷嚏,估计是要感冒了。
打算排版的靳暮歌就接到来自警察局的电话。
听到对方报上自己警察的身份,靳暮歌有一刹那想要站起来敬个军礼,因为从没跟警察打过交道,脑袋里还是“在马路上捡到一分钱交给警察叔叔”的片段。
人已经站在了警察局的门口,还对警察的那句话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