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第一个是谁？”慕小宝好奇问道。

“自然是你娘。”元武看向慕凌波，若有所思道，“我对清幽女司了解并不多，但现在想来，这种看似不可能的事，竟也成了唯一的解释。当初清幽女司碧玉年华便成为鬼境中人人仰慕的天才，只可惜，她选择成为了女司。”

“可惜？”慕凌波问道。

元武语气之中有些无奈又有些景仰，“身为女司，是不允许婚配的。但我依然认为，也许你母亲便是清幽女司。墨兄上次说得不错，多年来，所有人都以为他在红莲水狱之中，真相一日不戳穿，一日便有其他可能。毕竟清幽女司这般强大的女子，倘若她想让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自然也是可能。”

慕凌波淡淡道，“我一定会到鬼境查个水落石出，并且……在那之前，我想我还需要去确认一下，我娘的墓是不是真的。”

如果死亡都可以伪造，那么墓地自然更简单。元武口中所说的那般女子，并不像是会寂寂无闻死在紫芜国的人。

“宝爷！你好磨蹭，比娘亲还慢哦！”慕小宝望着不远处走来的墨九翎，“青阎叔叔呢？”

墨九翎漫不经心答道，“被我发配离开了，他不需要随我们一道，还有其他任务。”

“不会被圣临城的人发现么？”慕凌波问道。

他俊美非凡的脸上荡漾起冷冽惊心的笑，“圣临城的人不知道他的存在，武罗的目标，只有我。”

“但他，却根本不够资格成为我的目标。”

墨九翎清曜的眸光宛如一丝能斩杀万物的冰刃。

“与圣临城的游戏，也终该有一个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