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这个字,他用的确实好。
“如果你没有什么别的事,那我就先走了。”我拿着书本离开,他倒是没有再强求我,只是在我身后说了一句:“我会再找到你的。”
我没理会他,将书放回原本的架子上之后离开。
手机被我和包一同锁在柜子里,也没什么人找我,我很少随手拿着它,而东昭凌给我的那只手机我离开的时候留在了锦棠。
好几天没消息的杜绵给我打了五六个未接,我赶紧回拨过去,她接电话的声音很慵懒:“小禾,你在哪儿?”
打从那天她被刑樾阳带走就再没了音讯,我也没好意思去打扰她,也不知道她那边如何了。
“在图书馆。”我说。
她说:“吃饭了么,请你吃饭。”
“不用了,我请你。”我说。
之前一直都是她请我吃饭,我也该好好请她吃一顿,看起来现在的时间她应该刚睡醒,我打车去她家接她。
杜绵穿了一条大红色的低胸包臀连身裙出来,她习惯穿这类风格的衣服了,看到我自然又是难免将我的打扮喷了一遍。
我没和她坐车,选了附近一家餐厅,走过去的路上我问她:“你没和刑樾阳怎样吧?”
“睡了。”她说的很不在意。
我哦了一声,杜绵轻笑了笑说:“感觉真不好,在我的印象中,他就是个总喜欢保护我的哥哥,我就是偷偷喜欢着他的妹妹,结果衣服一脱赤裸相见,我对他过去所有的美好幻想都没了。”
我可能思想也被污浊了,我还以为杜绵指的是刑樾阳那方面可能不行,便说了一句:“只要有感情,男人也不是说特别强就好的。”
就像东昭凌,作为男人,作为床上的男人,他真的可以让女人欲仙欲死,但触及不到他的心,这些都是皮肉的瘾罢了。
“你该不会是觉得我意思是刑樾阳那方面不行吧?”杜绵突然哈哈的笑,她趴在我耳边说:“他厉害的很。”
虽然我俩关系确实好,可敞开谈论这样的问题总是有些别扭的。
我低着头不说话,杜绵又不停嘲笑我传统,我不敢告诉她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想到我在东昭凌身下动情嘤吟的样子,我脸就烧。
杜绵继续说:“就像偶像一样,你摸不到碰不着,心里想着的永远是他最完美的一面,可突然有一天你摸到了,碰到了,还把他给剥光了,察觉他不过就是个男人,感觉就不好了。”
我听她就像谈论自己的恩客一样的说着刑樾阳,心里也是不太舒服的,我问她:“杜绵,你们就没可能好好发展下去么?”
“你他嘛在逗我?他什么人,我什么人,鼎鼎有名的医生,坐台小姐。”杜绵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你该不会觉得他能抛下世俗的眼光和我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