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着就要离开,屠泽突然笑起来,特别有深意的对我说了一句:“瞿禾,嫁给东昭凌那样的男人可是每一个女人的梦想,你能够力压群雄取得胜利,不觉得很奇怪么?”
这种时候他又来挑事?我并没有回头,他也不慌不忙的继续说:“未来,你得有一颗非常强大的心脏。”
心情还是受了一些影响,可我现在比以前更愿意相信东昭凌,而屠泽,从来都扮演着捣乱者的角色,现在他和白雨慧站在一起,更加明确了我们彼此的立场。
虽然有些不开心,可是看到在会场门口等待着我的东昭凌时,我所有的烦恼都没有了,他今天特别帅气,人很有精神,神采奕奕的向我伸出手,牵到我之后就顺势将我拽进了怀里,而此时那些记者们也没忘记抓紧时间捕捉这一刻,闪光灯一直都停不下来。
会场布置的如梦如幻,正式开始的时候所有的灯都暗了下来,只有一条小白灯铺就的道路蜿蜿蜒蜒的向前延伸,在道路尽头是一个舞台,并不大,可是灯光很柔和,上面摆着一只很不和谐的牛头面具。
我有些惊讶,而此时东昭凌接过了递过来的麦克风,拉着我的手就像在林间小路散步一样的边走边说:“第一次和你交手,你就戴着这只丑陋的面具,假装我根本不知道你是谁。”
所有的宾客都在阴影中,认真的听着东昭凌说话,记者的闪光灯也停了,没有任何干扰,仿佛这空间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他在很认真的回忆着和我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谁。”他说着笑了笑然后又说:“你傻傻的,但打起架来又特别猛,觉得我看不起你的实力,总想用自己的能力打倒我。”
我们已经走到了台子边上,他将那只面具拿起来放在我手里,继续说:“其实你不知道,我的心,早就被你打倒了。”
宾客还是忍不住鼓掌了,我流了眼泪想偏过头,可东昭凌将我的脸抬起,目若星辰的望着我说:“禾禾,我爱你。”
这句我爱你透过麦克风传过来,一声声印刻在我的神经上。
手里的牛头面具已经掉在地上,可能是提前被破坏过,它坏成了好几片,我身边的台子更亮了一些,安德鲁穿的和他爸爸一模一样的西装,将一束鲜花递在我们两个人中间说:“爸爸,妈妈,安德鲁,路易斯……”
说到这里,他好像忘词了,有些紧张的看着我们,想了想才又说:“一家人!”
大家都被他奶声奶气的声音萌到了,周围所有的灯光都亮起来,路易斯趴在安德鲁身后,拽着哥哥的裤子,眼看都要给拽掉了。
我想帮他提裤子来着,东昭凌却低头吻了我。
我这才明白整个过程没有什么司仪,也没有任何流程,完全就是东昭凌一人主导的,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对我表露了内心,这种冲击力和感动,让我说不出话来。
他看出来我很感动,便将我搂在怀里,居然还对宾客开了一句玩笑:“我老婆害羞了。”
老婆,谈恋爱的男女之间都会互相称呼的词语,但我相信也只有爱过的人才知道,被深爱着的人这样深情的称呼一句老婆,心里会有多么的温暖。
只需要两个字,就代表了一切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