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涵,我们聊聊好吗?”
如涵只是微怔间,贺云飞已扑到出租车前,气息不稳地双手按在车租车顶上,垂眸,目光灼热地凝视着车内的她,话音未落,又伸手拉开车门。
“我有事,改天吧!”
如涵的冷漠好似一盆凉水给他当头浇下,贺云飞俊脸僵了几秒,反应过来后,似乎觉得她生自己的气是应该的,便又开口道:
“如涵,我知道你还怪我,你听我解……”
贺云飞的话突然卡住,半张着嘴,不可置信的盯着车内的如涵。
准确的说,是盯着她的脖子下没有遮盖严实,若隐若现的吻痕。
前一秒才被冷水浇灭了欣喜,接着又当头一棒,他都懵了,大脑有几秒空白,眼里的情绪被嫉妒和恼怒替代,那张俊美的五官转为青色,弯腰,伸手就往如涵脖子上抓去:
“如涵,你出来!”
“贺云飞,你发什么疯呢?”
如涵一怔,他大手袭来时,她本能的身子往后一避,他的手僵在车厢里,脸上怒意更甚,像是抓到妻子偷/情的丈夫,凌厉质问:
“你还问我发什么疯,你这脖子上的吻痕是哪里来的,你出来给我说清楚。”
如涵眸色清冷地看着发飙的傅子锋,心里划过一丝冷笑,他真是可笑到了极致:
“贺云飞,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没资格过问我的事,师傅,开车!”
“如涵,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说清楚,哪里也不许去。”
贺云飞怒喝一声,直接坐进出租车,粗鲁的伸手去抓如涵的手腕,这一次,她没来得及闪开被他抓了个正着,他另一只手抓向她脖子上的丝巾,恼怒地质问:…
“你和姓辰的上过chuang了是不是?你怎么可以……”
“我为什么不可以,贺云飞,你放开我,你没有资格过问我的私事吧!”
如涵气得小脸微白,气愤的抽出被他抓着的手,冷声道:
“你要发疯到别处去疯,我有事,没空奉陪。”
堂堂的乐天娱乐的总裁居然像个无赖一样不讲理,如涵真是无语极了,她以前只以为他被惯坏了,有着所有富家子弟都有的自负,自私,却没想到,还如此无耻!
贺云飞的理智早在看见她脖子上吻痕的那一刻便荡然无存了,他此刻心里充满了不甘、嫉妒、连呼吸都觉得难受。
她不仅优雅漂亮,看起来还被滋润得不错,他无法接受自己最喜欢的最美好的东西就这样被别的男人夺去了。
如何能甘心!
抢走她的还不是别的男人,是找人教训过他的辰逸雪!
“两位,还走吗?”
出租车师傅有些不耐烦的问,贺云飞正恼怒,想也不想便吼道:
“不走!”
“贺云飞,你别这么幼稚行吗?”
如涵烦燥的皱眉,若是再这样和他拉扯下去,她也不用做什么了,深深地吸了口气,她努力让自己以平静的语气说:
“不管你承认与否,我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也不像你那么闲,没有时间来浪费。”
贺云飞脸色变了几变,抓着她的手腕就是不肯放开,许是她平静的语气让他也冷静了一分,语气冷硬中渗着一丝不自在的愧疚:
“如涵,我知道你是在怪我,怪我曾经对你用强,可是,我以后一定不会那样了!”
“我没有怪你,真的真的没有,你要我怎么说才会懂,我现在忙得连怨你怪你的精力都没有,对我而言,你只是一个陌生人,如此而已。”
贺云飞不相信,绝对不相信,他对她念念不忘,最后换来一句把他当成陌生人,这怎么可能!
“如涵,你怎么能说出这样无情的话,你随随便便一句把我当陌生人就算了吗,我告诉你,不可能,你要我怎样,才能离开辰逸雪,到我身边?”
和疯子讲理,不仅浪费精力,还是一件极其愚蠢的事。
如涵认清这一点后,只是冷冷一笑,对司机师傅说了声‘对不起’恼怒地挣开他的手,拉开车门就钻出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