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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待顾莫林开口，言蝶衣已经先忍不住了，她忍了这么多年，说她没有什么，但是，绝不对伤害她的孩子。

“三夫人，请你说话客气一点。”言蝶衣本能地将顾倾城和顾言钦护在身后，冷着脸道“倾城不过是担心凤依，三姐的反应何必这么大呢？倾城一片好意，三姐不领情也就算了，干嘛如此吓她？说到底，倾城未经人事，什么都不懂，可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场之人，都应该清楚。”

“还有，言钦是不是老爷的孩子，十年前就已经有了验证，他不过十岁的孩子，你身为姨娘，居然用那样的话语来说他，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言蝶衣自入府以来，一直都非常温顺，以前不管他们怎么对她，她都不能如此反击过，令叶沁如和姚芊芊都狠狠地惊讶了一把，就连顾莫林也对言蝶衣改观了。

所以说，母爱是伟大的，每一个当了母亲的人，孩子便是生命，她可以忍受别人对自己的嘲讽和蹊落，却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也受到同样的待遇。

顾倾城心里也是一暖，上一世，她不曾得到过母亲如此维护，那是她的遗憾，现在想来，娘亲早逝，她只是没有机会吧？

“芊芊，注意你的措词。”顾莫林总算是开口了，他眸光复杂地看着言蝶衣和顾言钦，良久，才说“言钦是我的孩子。”

这话有些勉强，其真心多少，为了面子多少，顾倾城看得很清楚，言蝶衣也看得清楚，原本就所剩无几感情，即将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