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身体不舒服吗?”龙啸天摸了一把安琪尔的脸,又将大手伸到安琪尔的衣服里,不带任何情!欲的摸了摸她的身子,皱眉道:“怎么回事?怎么身上也这么热?你发烧了?”
安琪尔无助的摇摇头,她确实一直都很不舒服,一直都在强忍着,体内的那股燥火让她口干舌燥。
“我渴。”安琪尔软声软气的说。
龙啸天一听,马上起身亲自给她倒了一杯水,并亲手喂到她的嘴边,安琪尔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大杯。
可是……
安琪尔扯了扯领口,又说道:“还是渴。”
龙啸天觉得不对,她这浑身的热不对,她渴的程度也不对,还有就是……她此刻眼中不自觉散发的媚态也不对。他是个男人,综合安琪尔的几种反映,他顿时心生一种想法。
“刚才那个老头儿给你吃药了?”龙啸天皱眉问,眼中的怒火又重新燃烧了起来。
安琪尔摇摇头:“没有。”她没吃药啊。
龙啸天凝眉看着安琪尔,他越看她越像是中了媚药的状态,想了想又问道:“那你吃什么,或者喝什么了吗?”
“吃了几口意大利面,王总还灌了我几杯酒。”安琪尔怕龙啸天听到她喝酒生气,所以声音极其的小。
龙啸天哈出一口气,仿佛不这样他怕自己按耐不住自己,会亲自去弄死姓王的那个人渣一样。
“你身体觉得燥热吗?有没有一种被虫子咬的感觉?或者是我每晚对你做的那种让你浑身发痒的感觉?”龙啸天又毫不避讳,直截了当的问。
安琪尔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过了好几秒钟她才羞涩的点了点头,刚才她还觉得自己只是浑身燥热的厉害,却并弄不清楚她到底是哪里不舒服,被龙啸天这么点破一说,她才明白,她现在就是有种每天晚上被龙啸天压着做那种事时难耐的感觉,恨不得马上得到释放解脱一样的感觉。
看到安琪尔点头,龙啸天更加确定安琪尔是真的被姓王的老头儿下了药,而且那药应该是趁着安琪尔不注意时,下在酒里的。
龙啸天的大手握的咔咔作响,心里低咒了一句:安!士!傑!真!他!妈!的!不!是!人!
“你先忍忍,等会沐放订好房间,你就舒服了。”龙啸天轻声对安琪尔说。
安琪尔茫然的点点头,虽然不知道龙啸天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她下意识的觉得,只要是龙啸天对她说的,就一定不会有错,她只要乖乖的听话就好了。
龙啸天起身去冰箱里拿了个冰袋放在安琪尔的额头上,试图给她降温。
“你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小东西,什么时候才能学聪明点?!这个社会没你想的那么简单。”龙啸天在安琪尔的耳边无奈的说。
沐放很快就回来了,他进门时看到安琪尔头上放的冰袋,担心的问道:“安琪尔发高烧了?”通常只有发高烧的时候才会在额头上放冰袋。
可是,当他看到老大抬起头时眼中散发的阴寒神情时,他就明白了,安琪尔一定不是发高烧了,如果她是发高烧了,龙啸天此刻的眼神应该是心疼的,不会是阴寒的,而此刻老大阴寒的目光只能说明……安琪尔是被人下药了,否则安琪尔的脸不会这么红。
“老大,这个房卡,就在这个楼层。”沐放马上将房卡递了过去。
龙啸天接过,他相信沐放一定也看出安琪尔是怎么回事了,于是也不多解释,直接抱起安琪尔就走。
走到门口时,龙啸天顿住脚步,叮嘱道:“这事你跟野别插手,我的女人,我会亲自帮她出头。”
沐放点点头,他知道老大说的不是刚才那个老头儿,他说的是安士傑,野在电话里稍微跟他说了一点,是安士傑带安琪尔来这里吃饭的,所以他第一时间就想到,这事跟安士傑一定脱不了关系,他都能想到,他想老大一定早就想到了。
安琪尔一路被龙啸天抱着,也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她的脑子里想的都是龙啸天刚才那句话,他说她是他的女人。
跟他在一起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太短了,她从来都把自己定位成是他的暖床工具,而他也没正面提过她的身份,当她在他的面前说自己是他的暖床工具或者情//人时,他也只是沉着脸冷声警告她不许再那么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