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可是被你们给害死的。”

“九笙，当年我们别无选择！”

“你们不是别无选择。”君九笙看着老太爷，心中的怒意升腾而起：“当年你们杀了我爹，可以是别无选择，第一次害我，从我这里拿走玉佩时，也可以是别无选择。”

“可之后呢？”

“君天阳已经拿着我的玉佩和那些人一起离开，我回来，你们大可以让我隐姓埋名离开，可你们没有，你们选择的再杀。”

“那也是别无选择吗？”

“当然，如果我是你，我也会选择杀，因为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可你不该来说什么无可奈何，别无选择。”

“杀了便是杀了，说那些，有何用？”

“九笙......”老太爷轻叹一声：“你说得没错，是我们那么想了，又为自己找借口了。”

“如你所说，那些已经发生了，再说也无用了，今日我只希望你放过你三叔他们，我自尽于你面前，你可答应？”

自尽于她面前？

她出现在这个世界的那天，遇到了君九月。

君九月当时曾说过，他们害死了她爹，她不甘心，想报仇。

她留下，所为之时，也是因为君九月的仇。

如今下令之人答应自尽，也算是完成了君九月的一半心愿。

但......

君九笙侧眸看向君牧，沉吟着没有说话。

萧宁站在君牧的身边，紧咬着唇，一声没吭。

到了这个时候，萧宁更希望的，是老太爷真的可以用自己的命，换他们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