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去找于经理要材料,上司的事情,她不关心,也不想关心。
只是南仲谦进了企划部的门以后,展凝就把胳膊抬起来,头压在胳膊上,装作没看见他。
和上次不想去他的办公室一样,她不想在公共场合看到他。
南仲谦一身青色的西装,整个人玉树临风,极其惹人注目,他很少来企划部,不过每次来,女员工们都恨不得沐浴更衣,迎接天神,都在期盼着这位天神能够低头看自己一眼。
谭柏山这次也来了。
所以,企划部很多人都开始说了,之所以总裁都三十好几了还不成家,是因为还没有找到和他相配的女人,还不如找一个和他相配的男人,比如,谭柏山……
于美小小的办公室就在展凝工位的旁边,更何况,现在还开着玻璃门。
“谭总也来了?”于美很热情地跟谭柏山打招呼。
“嗯!”谭柏山来是为了看展凝表情的。
他先是看了南仲谦一眼,他还在站着看于美的文件,于美在旁若无人地讲解。
那厢,展凝背着身子,头压在一边的胳膊,在操作电脑,一副缩头乌龟、不想见南仲谦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谭柏山禁不住低头浅笑了一下。
这时候,展凝旁边有一位同事走过去,她还没有看到总裁和谭柏山已经进了于经理的办公室。
她说了一句,“展凝,你脖子上怎么回事儿啊?一大片红痕。”
展凝心想,糟了,光顾着躲他了,丝巾被撸起了很多,忘了。
“哦,我昨天晚上上火了,这是我的室友给我弄的,要把火弄出来,”展凝略尴尬,她的眼睛还瞥了一眼于经理的办公室,希望那个人没有听到,“秋天了,我喝水少,容易上火!”
此地无银。
那位同事一瞥眼也看见了总裁,吐了一下舌头,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去了,后面展凝说的话,她没有在意。
总裁和于经理说完了话,和谭柏山走了,展凝的神色才算缓和了点儿。
二十八层,南仲谦的办公室。
“展凝的脖子是怎么回事?”谭柏山问了一句南仲谦,“傻子才相信那是上火,乔与时?”
他似乎在自言自语,又加上一句,“不大可能啊,两个人现在正在谈分手!谁啊,你?”
南仲谦冷哼一声。
下班之后,展凝回了水榭别墅。
南仲谦回来就冷着一张脸,展凝不知道怎么得罪他了,他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所以,她做饭的时候特别小心翼翼,争取不把盐当成味精,又生怕放多了醋,一顿饭下来,她才是备受煎熬的那个人。
晚上,他要她要得也挺狠的,很慢很深。
出来以后,他就不进了,在有技巧地抚弄展凝的RU尖,在她的耳边轻声说话,让她浑身燥热,很希望他进来,可是他偏偏不,好像在惩罚展凝。
“总……仲谦哥哥,求你……我好难受……”身体不受控制,终究是初经人事,受不住这种诱惑。
“换一个称呼!”南仲谦在展凝的耳边说道。
展凝承受着身体的难受,现在还要有思想上的煎熬,她不知道该换什么样的称呼。
“哥哥,求求你……哥哥……”这次,展凝省略了他的名字,软声细语的小妮子气息,足以让南仲谦血脉贲张。
呵,哥哥么,还不够。
虽然足够撩拨人。
“那我叫您什么?”展凝满头是汗,急躁地问道。
南仲谦又在展凝的耳边说了句,“叫老公!”
展凝愣了愣,她结婚还早,她甚至都没有想过自己将来还要结婚的事情,也想过,当他的情人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而且,她结婚的时候,他都快四十了吧,老公,这怎么可能?
大了她三分之一的年龄,怎么当老公?
看到展凝的犹疑,南仲谦撩拨她的动作更狠了,展凝实在受不住,“老公,求求你,老公!”
伴随着这句话出来的,还有她的哭声。
南仲谦总算进去了,他还要吻展凝的脖颈,可是为了避免今天的这种尴尬,她说了一句,“能不能不要吻我的脖子了,很尴尬。”
“你不是喜欢上火吗?那就再跟别人说你上火好了!”南仲谦自然不顾展凝的阻扰,继续亲吻起她来。
展凝明白了,他这是为了今天的事情而生气,原来他在办公室里,不仅听见了她说的话,还记在了心里,这是得小气成什么样,才这样报复展凝?
可不让同事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也是先前就达成的协议啊,他现在又给展凝咬上了,展凝要如何和同事们解释?系两条丝巾?
要完她以后,南仲谦的脸上现出了餍足。
他摸了一下展凝的脸蛋,说道,“这个称呼,以后记住了,别想在我面前动歪心思。”
这是种警告。
展凝不知道他说的“歪心思”指的是什么,不过想到一个月五万块,确实不少,就答应了。
虽然她现在连“凝花”系列的门都还没有摸到。
看起来,有些事情,的确要在床上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