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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懵懂无知的年纪，两人却是在谈着深奥的感情问题。又或许正因为有了一个倾诉对象，才使得心底里的那一处迷茫渐渐变得明媚，答案的轮廓渐渐浮出水面，依稀可辨。

也不知道那铃声响了多少回，柳洺兮百无聊赖地看着操场上上着体育课的同学，忽然问道，“颜暮，我们在这坐了有多久了？”

颜暮吹着口哨毫无顾忌，“担心什么，反正那个教导老头今天有会要开，我们就算在这玩到中午下课都没人管……”

“你怎么知道？”

颜暮白了他一眼，那眼神宛如看一个智障，“要想在这个学校搞事情，不弄清他们的套路怎么行呢……”

或许是被嘲讽的久了，柳洺兮已经麻木地习惯了冷嘲热讽的颜暮。他只是点点头，继续靠着树，看着远处的风景发呆。

好动的颜暮有点不适应这样的场景，他没话找话，“喂，那天你真的一直在盯着我看？”他说的是两人见面的第一天。

柳洺兮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幽幽道：“你想多了，我看的是窗外的树，只不过刚好与你的角度形成一条线而已……”

颜暮渐渐有点无语。其实，他还是受宫翊的影响才会觉得柳洺兮对他抱着那样的心思，也因此，才会怒不可遏地去打了这个人一拳。

“对不起，那天是我不对……”颜暮摆弄着手指，轻声道歉，态度有点漫不经心的味道。

这个少年，骄傲得让人讨厌，就连一声道歉，也感觉像是敷衍。

这是他的伪装。

柳洺兮毫不在意地笑出了声，“你当时怎么会有那个自信认为我在看你，虽然你长得的确算是帅了，但比起我家的，你不知道逊色了多少。”

颜暮听得抡起一拳又是砸向柳洺兮的肩头，只不过这一次是闹着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