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有。”夏悠悠啧了一声,很可惜的样子。“那哥哥们也不要有好了。”
“那怎么能行,没有这个怎么叫妹妹爽?”几个男人□□地笑起来,他们根本没把夏悠悠放在眼里,女人再怎么厉害,难道还能一次性干过他们七个不成!
“妹妹你听话,乖乖跟哥哥们爽一爽就什么事都没了,哥哥还给你买包,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夏悠悠特别期待地问。
“那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别怪我们霸王硬上弓了!”一个强壮的男人说,“看你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这么晚了不回家来出来瞎晃悠,很想被强|奸吧?”
这话夏悠悠还就不爱听了,她哪怕半夜在街上裸奔,也不是给人强|奸的。所以她甩了甩手,娇滴滴地问:“那哥哥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来呢?”
“那就得看妹妹你口味重不重了。”几个人又是猥琐一笑,还以为夏悠悠准备屈服了。
夏悠悠笑弯了腰。“成啊,那你们一起来吧。”话音刚落,她一拳挥了出去,离她最近的彩毛直接飞出去几米远,晕了过去。
“这位哥哥体力不行啊,我可不喜欢这样的。”夏悠悠状似遗憾地叹了口气。“哥哥们既然都很心急,那我就不客气了。”
基本上也就十几秒的时间,剩下六个男人全倒在了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他们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看起来这么纤细的女人能有这么大的力气,他们躺着一点力都没有,而且身上疼得要命。
夏悠悠随手捡起一个人随身携带的水果刀,先是到那个强壮的男人身边,看他眼露害怕,就安慰他:“别怕,妹妹会很温柔的。”说着开始用刀在对方脸上刻字,每一刀都深入下去,最后刻了几个歪七扭八的字,脑门上跟两边脸颊各一个:求,强,奸。
“哥哥挺喜欢的吧?大男人这么晚了不回家还在外面游荡,又在酒吧鬼混,被人鸡|奸了也是活该对不对?”她顺便给刻了朵小花。“我给你刻脸上,以后呢你就不用大半夜出来找了乐子了,谁看到你都知道哥哥你最喜欢被人强|奸了。”
然后她又转向其他人,黄毛胆子小,被吓得尿了裤子,嫌弃的夏悠悠不要不要的。
她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坚持,竟然能顶着这么恶心的场面,每人脸上都给刻了字,然后很欢快地告诉他们:“古代呀有一种刑法叫墨刑,就是在犯人的脸上刻字或者是图案,然后填入墨水,其实对身体也没什么损害。比较遗憾的是我好像没有墨水……”
“啊!”她突然惊喜地想起来。“后备箱里好像有一桶红油漆!我去拿来试试!”
半分钟后,她真的拿来了,这个玩意儿她也第一次弄,以前哪有这么简单的惩罚,她有一百种法子让这些不知死活惹上她的人生不如死,不过她还有事让他们干。所以填满油气后她让这些人起来,七个大男人哆嗦着挤在一起,谁也不敢大声说话,看着夏悠悠的模样跟老鼠看见猫似的,快吓尿了。
夏悠悠来回踱步,问他们:“你们上过男人吗?”
几个人全愣住了。
“想试试吗?”
几个人全都死命摇头,拨浪鼓一般。
夏悠悠变脸如翻书:“我跟你们商量了吗?我这是在命令你们,不是询问你们的意见!”
男人们顿时噤若寒蝉。
“很好。”她像是拍狗一样用水果刀一一拍过男人们的脸。“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刚才酒吧里那个男人,等他出来的时候,让你们爽一爽,记得手机录像传给我,听见没!”一巴掌拍过去,几个男人不敢不应,脸上还流着血,伤口被油漆糊住,又疼又折磨,可谁也不敢多说一句,个个后悔死了今天晚上惹了个不该惹的煞星。
接下来夏悠悠坐在街头的墙上,摄像头的死角处,欣赏了一番贺旭*的景象。她没有一点心虚或是后悔,甚至还满足了她的恶劣,拍手哈哈大笑,这样看来,纪寒所见到的她,真的是温柔的不能再温柔了。
跟夏悠悠这样的人,和她讲道理说责任义务都是没用的,她嚣张跋扈,极度自我,谁的账都不买,也因此极其难对付,她不是亡命徒,却胜似亡命徒,因为她无所畏惧,肆意横行。
谁让她不高兴,她就千百倍地报复到那人身上,从不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