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着安以臣脸色苍白的样子，陈栀捧住他的脸，他冰凉的体温让她感到好冷。

手用力在他的脸上搓了搓，还是无法让他的脸暖和起来。

陈栀咬着唇，不去看司夜一眼。

“司夜，我跟你说，我也是人，也有尊严和坚持的原则。你一次次这样逼我，跟土匪有什么区别。亏你还是知识分子，做的事却总是禽兽不如。就算你得到我了，又有什么意义，只会让我更加憎恨你。”

司夜幽深的眸子闪过一抹怒气，但他并没有发作。

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意，他眼神发冷，“你以为我就那么想得到你？别他TmD的给脸不要脸！来人，给我把她拉下去关起来！至于安以臣，就让他死在这里！”

陈栀大惊，脸上毫无血色。

她为什么总是这么笨，为什么总是要惹恼他。现在安以臣性命垂危，她还顾忌那么多做什么？

难道本就不再清白的身子，还比不上安以臣的性命吗？

陈栀忽然觉得自己好自私，心里也有些后悔刚刚惹恼了司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