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彻底击溃我军将士的士气,一口吃掉我军。”
“不过.......”徐庶拿起粗木案几上的环首刀,挂在腰间道:“我可不是当年的秦军将领成差,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太史将军,立即传令埋伏在二十里外的方悦,随着我的战鼓冲阵,这一战一定要剿杀所有的黄巾贼。”
走出营帐,徐庶望着直冲天空的烽火狼烟,声音在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中异常坚决:“既然对方想要击溃我军的士气,那么我们就把黄巾贼杀破胆,先行击溃他们的士气。”
营寨外一马平川的土地上,一红一黄两支大军焦灼的厮杀在一起,旁边滔滔不绝的大河,连河底的泥沙都染成了血色。
战事委实惨烈,这片土地上已经躺下了将近一万多具尸骨,有披着红漆札甲的汉军士卒,更多的则是披着黄漆札甲、黄漆皮甲、黄褐色布衣的黄巾贼。
黄巾贼后方有一支全营披挂精良札甲的黄巾精锐,甲胄鲜明,刀矛锐利,坚如壁垒的护卫着中间几员将领。
判官站在一座临时搭建的高台上,远望厮杀了大半日水米未进的两军将士,漠声道:“差不多了,传令让颜良文丑等人撤退,免得出了什么差错。”
磨刀霍霍准备冲杀过去的几员黄巾渠帅不禁愣住了,现在是两军交战的关键时刻,牵一发而动全身。
没了颜良文丑等人的压制,兀突骨胡车儿这等武将一旦放开手脚,军阵首先溃败的就是他们了,而不是太子军。
身为国士的判官,怎么会不清楚这一点,但颜良文丑等人还不到死的时候,那件大事未到来之前容不得有半点闪失。
一品武夫的临死反扑绝对可以用恐怖二字形容,万一临了拉上一个垫背的可就坏了他的大计了。
反正大局已定,用黄巾贼去堆死太史慈等人便是了,不外乎多死几百几千黄巾贼,无伤大雅,也无伤大局。
得到军令的几员黄巾渠帅,虽然没有摸清判官深不可测的心思,但出于对他的智谋的信服,忠实的履行了判官的军令。
一万即将达到戍卒品秩的黄巾精锐,全线压上。
胶着的局势瞬间向黄巾贼倾斜,酒足饭饱养精蓄锐许久的一万黄巾精锐,士气、体力、精力各个方面远胜于苦战了大半日的刘辩军士卒。
这支大军又是深谙兵者诡道也的从两翼突袭切入,很快打乱了刘辩军的战阵。
如果不是没了颜良文丑的压制,兀突骨胡车儿几人迎着黄色潮头死战不退,红甲士卒全达到了戍卒品秩,仅是一个照面就要全线崩盘了。
徐庶等人来到营寨大门,形势已经岌岌可危,太史慈使了一个眼色命令亲卫护送徐庶先生撤到后方。
志才先生说的一个徐庶胜过十万雄兵,他可是铭记在心。
徐庶却是果决的骑上了一匹精良战马,望着濒临崩溃边缘的局势,洒然一笑,先一步策马狂奔而去。
“都说大秦以后儒生无将气。”
“我辈汉儒,亦能入相,再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