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女子被楚琉光问的哑口无言,“属下定当尽快查明。”
楚琉光摇了摇头道:“不必再查了,一切都交给王爷吧,藏娇楼虽然是以搜集情报为主,但是类似查办这样的案件,却是不太在行,不比隐月阁来的熟络。本妃就暂且不去操这个心了,对了雪娅,你可知道绯降什么时候会回来?”
雪娅见楚琉光问自己话,立马躬身回话,“回夫人,主子吩咐绯降,让他一直易容成定康侯世子的模样,直到回入定康侯府,然后当天夜间在假装失踪,将真的定康侯世子扔进京城中的一家男妓馆。”
楚琉光惊诧的睁着眼睛,堂堂的侯府世子,出现在一个连女妓都不如的男妓馆内,也算是毁去了裴辛的一生的名誉。
同一个最为低贱的男妓苟合交苒,再加上又出现了失禁的丢脸仪态,无论裴辛再有着何等高贵的出身地位,这些事情只要一传出去,至此他的人生将过上永远抬不起头来的日子,更有可能连世袭侯位的资格,也被定康侯剥夺免去。
裴辛虽是带楚琉光和黎倾琰受的过,但是他们夫妻二人也不会去帮他分毫,假如不是他当时耍脾气,那壶被下了药的茶水,就不会送到他那去。
他若真的对恒王府心存敬重,岂会敢随意责打恒王府的丫鬟?跑到这里来耍威风,黎倾琰自是要让他尝尝耍威风的代价。
“这些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你们都下去继续当差吧,小心留意着点周围的动向,本妃也要回去了,走开了这么久,只怕是得有人来寻了。”
“是!”众人垂首应答道。
楚琉光心情烦躁的回到了宴客厅,这会厅内依然聚集了不少的人,此时正值晌午,离正真散席的时辰还有一会。
“王妃您这是去哪里?可见我们好生担心呢。”一个打扮的珠光宝气的妇人轻笑着,言语中满是讨好关切。
楚琉光睨了眼说话的人,淡淡道:“本妃在自己的府上,有什么好担心的?只是秋日的落叶,倒让本妃有了些感慨,突然想念起了母家罢了。”
另一边一个年轻的妇人闻之也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啊,王妃您新婚不到一年,想家了也是合情合理的事,妾身回想起当初出嫁的时候,那头几个月里可没少抹泪儿,回门探望母家父母的时候,更是哭的不成体统,不过时间一长也就好了,只要家人们都能身体康健,不再一起生活也是无所谓的。”
楚琉光认同的点了点头,“本妃也这么认为,即便是出嫁多久,也都是从母家的门出来的,那道大门永远都会为嫁出去的女儿敞开,于本妃,与你们也都是一样的,毕竟血浓于水,至亲之情旁人比不了。”
“王妃说的没错。”那年轻夫人笑盈盈的道。
刚好这时候被楚琉光支出去办差的曹嬷嬷,也办好了事情,回来跟楚琉光复命。
曹嬷嬷在楚琉光左右一张望,“火芙这丫头还没回来?真是个皮实的丫头,也不晓得带参公子去哪里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