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之后,又将陈琦的书信抄写了好几份,每房都有一份,警告之味浓厚。
这一顿板子,打的陈家所有人心惊胆颤,再也不敢胡闹,从此之后陈琦在陈家令行禁止,没有任何人敢违抗他的命令。
陈宗长看着孙儿发威,既是欣慰又是难过。
曲家的媒婆又来回跑了几次,和陈家定好了明年八月里将玉英娶进家门。
陈家忙忙碌碌着,转眼间就到了腊月,因为邹晨有孕,今年过年便不准备回去,留在京中过年。他们不回去,陈十三是更不会回去,只是派了几个仆人捎过去了一些年礼罢了。
邹家的人却都准备了行李,要回宛丘过年。
邹晨挥泪拜别了黄丽娘柳氏和邹青华,让她们把小七和玉英也给带走,丁贤之一家也跟着往洛阳去的商队走了。转眼间,京中的宅子里只剩下她和陈琦俩个人。
王弗过来拜访她时,唏嘘道:“咱们俩家是一样的情景,不同的则是我家阿翁身体不好,你是因为有孕不能坐车。”
邹晨是知道苏洵现在的身体极度不好,虽然找了不少名医诊治,可是眼见着身体却是一天天的虚弱下去,也就是这几个月的事情了。一想到苏家如果丁忧,那么苏轼和苏辙肯定要扶棺归乡,到时陈琦就要少了两个帮手。
虽然苏洵比起历史上的要晚了好几年生病,可是他的身体底子早已经被自己掏干,少年时沉迷于游乐,到了二十七岁才开始发奋努力读书,却把眼睛和身体都给熬坏了。
邹晨听了王弗的话后,叹了口气,不知该怎么接下去。
幸好王弗只是随口一说,又聊起了其他的事情。
次年三月,到了邹晨的预产期,黄丽娘和柳氏早早的就守在了陈家,半步也不敢离开。
原本陈宗长和别氏还想到京城看着小重孙出生,陈琦怕他们旅途劳累再出个什么好歹,如果是因为看望邹晨生产出了什么问题,那邹晨可就是不孝了,所以坚决不让他们来。
陈宗长放心不下,便派了敬哥的爷爷陈忠过来侍候。倒是半句没提让陈六郎来京城的话,让陈琦放了不少的心。
三月十二,随着产房里一声婴儿的哭泣,陈琦终于有了长子。
满朝文武知道陈琦得了长子,都来为他庆祝,一个年轻的参知政事,前途无量,再加上现在他施行的变法又深得民心,将来肯定是要进两府的。
到了满月时,连摆了三天的酒席。
一时之间,客来客往,人流不断。
(我最近一直在生病,不停的发烧,然后好了之后又接着发烧,所以这一段精神很不好。可能和我的心情有关系吧!家里的事情我也不想多说,总之我在尽量的不影响我的更新,可是到底还是影响了。今天烧到37、38度,感觉很昏沉。再加上我一直在码新文,所以今天就耽误了!非常抱歉。今天只放二千字,明天我再补更一千好了。到月底就会完结了,感谢大家这几个月的相伴。新文在准备中,很快就会和大家见面。)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