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才会有时间。”
“再说。”几步打开总裁室的门,李朝野消失在眼前。SALY流着泪的眼盯紧房门,握紧了小小的拳头。
温尔雅收回脚,她不知道该如何劝慰SALY。还是别掺合他们的事吧,回身她走向办公室。
SALY在半个小时后回来,她的表情平静,继续玩弄手里的镜子。
“SALY,还好吧。”
忍不住要对她表示关心,温尔雅细细地问,递来一杯水。
“好呀,当然好啦。”她睁大了眼,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你看我哪里不好吗?”
“好。”既然她不想说,又何必再问。温尔雅咽下了所有的话。
一会儿,椅子上传来了细细的呼吸声,抬头一看,SALY竟然就那样歪着睡着了。
她的黑眼圈越来越重了,是因为陪伴母亲的缘故吗?
不是说她不做事也可以过得很好吗?母亲的病这么重了,她为什么还要来上班?而不是陪在身边。
轻轻地将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温尔雅将满腹的疑问吞入肚中。
下班的时候,SALY跑到了温尔雅的身旁。“你们晚上会出去吗?会去哪些地方玩?”
“出去?”她本不想作答,但SALY期待的眼神令人不忍,“如果出去,也是在酒吧,餐厅呀之类的地方,很难说的。”
哦了一声,她弹弹手指提起了包包,“我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有些奇怪,想想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温尔雅也不再去深究。北沉还没有打电话来,她忽然想自己出去走走。
每天上班累得要死,下班了马上就要面对他,她感受到了无止境的压力。
沿着大街走着,灰色的天空撒着蒙蒙的雾气。新一股寒朝来临,听说最近要降到最低温。
将脖子缩在衣领里,从身边走过的人脚步开始匆忙,映着灰败的天,就连脸色都带着灰色。
就像小时候的黑白照一样。
她调皮地笑笑,没有发现跟过来的几个鬼鬼祟祟的青年。
停在一张石凳旁,身旁停下一辆的士。温尔雅未曾注意下来的人,那人却已看清了她。“温尔雅!”
猛一抬头,她的眼瞳撞入一双带着仇恨的眼中。“杜冰冰?”她不是去美国了吗?
“你还没走?”带着一丝关心,一丝疑惑,她尽何能放低音量,以期不要惊扰到杜冰冰。
杜冰冰尖细的下巴狠狠地点着。“你就这么希望我走?”
“不是,我是……”她不过是想问问。
“我告诉你,就算走,我也不会就这么便宜你的!”她吐着狠话,脸上的表情变得毒辣,“我要你生不如死,要你也痛苦一辈子!”
“你想要干什么?”
被她的样子吓住,温尔雅开始后退。早知道这样,就老老实实地呆在办公室里等着北沉。
“我想做什么?”她反问,瘦削的身体披了单薄的衣服,却一点也不觉得冷。她在随身的包里翻着,找出一部相机。“温尔雅,从来没有能从我手里夺走东西,你是第一个!”
没有明白她的意思,温尔雅咽着口水,没有接她的话,只是不明白她到底要做什么。
歪歪头,她咧开了嘴,笑得邪魅。“我要给你一个教训,永生难忘的教训,我要让你比我更痛苦。”
回身想跑,她被杜冰冰奇怪的表情弄得快要疯掉。害怕再与她生气什么争执,温尔雅决定要逃。
只是,一回身,后面走过了几年青年,挡住了她的去路。
“给我拉过去!”
她一声命令,几个青年齐齐动手,将温尔雅紧紧地控制住。
“你们要做什么,走开,否则我就叫了!”
路边的人不多,没人会管这无聊的事。在路的尽头有一个治安巡逻点,空空的,显然巡逻的人已经离去。
“捂好她的嘴!”杜冰冰命令,一个青年塞一团布在她嘴里,止住了她所有的声音。
叭丢过一把钱,杜冰冰不屑地点点下巴:“拿去,这个女人送给你们了,给我狠狠地玩,玩死她,让她一辈子碰不了男人!”
为首的青年捡起钱在眼前拍了拍,满意地收进袋里,挥挥手。“给我带进去!”
“不,就在这里!”杜冰冰拦下了所有的人,为首的青年为难起来,“这里人多,要是被人看到那时我们也逃不了了。”
叭再投来一把钱,杜冰冰十分坚持。“就在这里,我要亲眼看着她被毁掉!”
做好了拍照的准备。
钱的力量无穷大,这些人爽快地答应了她的要求。
“脱!”一声令下,几只手同时伸过来拉扯她的衣服。极力地想要挣开,可是双手被人从背后反剪,面前几个男人力大无穷,温尔雅根本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她只能唔唔地对着杜冰冰摇头,希望她可以放过自己。
“快点,等下来人了就不好办了。”为首的青年催促,所有人加快了动作,哧啦一声,一件厚外套在拉扯中碎成几块。
里面半长的毛衣将身材完美展露,流氓青年们流起了口水。“没想到还真有料!”
不忘对着杜冰冰的镜头竖一个V字,这伙人张狂起来。
“拉裤子,给老子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