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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带着欢后的气息,身子被清理过,很清爽。
她想起昨天累极了时候,男人在耳边说的话:是操我,还是操我大爷?嗯?
性感到不行的话,是最好的催情剂……
她动了动身子,卧槽,连手指头的感觉都没有,她不是被废了吧……
她睁着眼睛,想到了一个词,破布娃娃……
她眨眨眼,想喊人,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我的天,我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快死了?
为什么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了?
她惊恐的望着房顶,然后极致的酸,从腰以下传来,仿佛负重八斤跑了五千米长跑,除了酸之外,还隐隐作痛,特别是脖子边,好像破了。
她自己看不到,但记得男人一直咬,说要打上标记,这样就不会认错了。
认错什么?
门被打开。
男人穿着白衬衫,袖口轻轻挽起来到结实小臂,小臂上都是暧昧的抓痕和咬痕。
那明显不是他自己咬的。
看样子,下手特别狠,还上药了。
杨小束心虚的别开眼,自己当时做梦啃牛肉了?
男人端着蜂蜜水,床边陷下去一点。
他戴着金边眼镜,显得斯文严谨,又有点古板,但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开荤的原因,眼角带着风流的春意,明眼人不注意就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