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江火心底又是一酸,大陆志啊,厚的两块砖头那么大,这孩子前段时间大字还不认得几个,她错过什么了么?
房门一关,富贵儿冷淡的脸瞬间绽开了花似得笑容,辛亏夫子的计有用,他琢磨着再用几次?
房门一关,房间立刻暗了下来,江火搅着碗底的莲子粥,白白嫩嫩的莲子肥硕白胖。
看的江火一阵恍惚。
突然手上一凉,讶异的抬头看向漓江,“做什么?”
“勺子掉了。”漓江淡淡的说。
江火一看,哪里是勺子掉了,分明是胡扯!这一气顿时想通了,索性把碗一推。
“我不是个好娘亲。”她垂下头颅,“带着富贵儿一路被追杀,不能保护他不说,经常让他陷入危险中。”
漓江没有说话,俊逸的脸庞似乎有些放松。
“你说句话啊?”
“能听到你这么说真是不容易啊。”漓江慢悠悠喝了一口茶。
“什么意思”江火问道。
他是在盼望她说?可是这句很平常的话,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漓江在感慨什么。
江火疑惑的看着他。
漓江伸手弹了弹她额头,“出去一趟脑子坏了是不是,你一直周游在阴谋诡计之间,沾身在所难免,只不过你忘了一件事,富贵儿本就不凡,你反而给了他成长的空间,并不是拖他下水你知道么?”
一语惊醒梦中人!
江火突然明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意思了。
其实漓江说的是实话,明眼人一看就瞧的出来的事,偏偏因为她对富贵儿太过在乎,反而忘了。
她急忙道,“那现在耽误之极就是帮助富贵儿成长?可是他才三岁!”
“我三岁已经封王了,熟知天下大事了。”漓江不咸不淡来了一句。
江火不想和漓江这个怪物讨论他辉煌的历史。
偏偏漓江拉着她,不让她走,生生说了一上午的“小时候”故事。
茶水上了五次,在第六次的时候,江火终于忍不住捂着肚子跑了。
“你去哪?”
“如厕!”
一眨眼人已经不见了,漓江缓缓收起微笑,有些无奈的看着远方最后走到一个小黑屋面前。
屋子里不时穿出咳嗽声,和讽刺声。
“我说凤黑,你下手也太重了吧——”凤白话还没说完,凤黑一手重重的按下去,药膏涂在了屁股上。
他最后一个字飞扬,仿佛要捅破这屋顶。
“活该,自找。”凤黑冷冷突出四个字。
凤白拽掉嘴里咬的木头,做势就要扔凤黑,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主子。”凤黑微微弯腰,冰冷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凤白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这一动又龇牙咧嘴,漏出白花花的大腿出来。
“不用多礼。”漓江把他按下去,亲手拿过药瓶给他上药。
这一动作又吓得凤白差点蹦起来,踩碎了床,落得和江火一样的下场。
但在漓江的眼神下趴下了身子,白花花的大腿往被子里钻……
漓江无奈的看着他,“这次的事,原因在我,罚你你也知道原因,下次莫要在错了。”
凤白咬着木头,头埋在枕头里,一声不吭,酸涩的液体却顺着眼角流入枕头里,蕴湿了一大块,宛如美丽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