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耸耸肩:“也是,这样吧,没有比赛的时候我去丹药店帮忙,这样你可以轻松一些。”
梅雨很高兴的说:“好啊,欢迎之至。”
第六天,比赛细则出炉,张榜公布。
根据报名选手的年龄,长老会将其分为三个组别,第一组是十八岁以下的人,名曰少年组;然后是十八岁到二十四岁年龄段,为之青年一组;最后是二十四到三十岁的选手,是为青年二组。
大赛分为三个阶段,分别是淘汰赛、复赛和决赛。
淘汰赛和复赛采用一对一淘汰制,每一组对战选手有三分钟的比赛时间,胜利者晋级下一轮,失败者自动淘汰,在规定时间内无法分出胜负的选手,两人一起淘汰。
另外,迟到者自动淘汰,对手自动晋级。
违犯规定者淘汰,大赛一共有五大条规定,以及数条小规。
第一,参赛者不可穿戴金属盔甲,包括轻铠甲、重甲以及任何以金属件为主的锁子甲、雁翎甲等,重皮甲也在其列。
这是鼓励参赛选手不要着甲,毕竟是比赛又不是拼命,穿那么厚的防具没有必要。
第二,不需使用暗器,以及任何种类的远程攻击武器,包括带有伸缩功能的奇门武器。
第三,比赛过程中不许服用丹药。
第四,任何人不得干预比赛,如有违反,将会受到严厉处置,被帮助的一方选手将被剥夺继续比赛的资格,对手自动晋级。
第五,不得在赛前攻击选手,不得在赛后报复,如有违反罪责等同于第四条。
这些规定看起来公平公正,没有毛病。
三天之后比赛正式开始,比赛场地正在紧锣密鼓的搭建之中,长老会选择联盟长老院大门前的广场,布置了一百座临时擂台。
与此同时,数个庄家放出消息,在淘汰赛和复赛中,每一场比赛都按照一赔二的盘口,大家可以自由下注,金额不限。
这就有意思了,因为不见得每一场比赛都能分出胜负,平局算双方都输,赌资全部归庄家,裁判对违反规定做出的临时判决,会从根本上影响到人们对结果的判断。
这么一来,庄家在淘汰赛和复赛中稳赚不赔。
等到了决赛,选手数量变少,人们的投注变得更加集中,庄家就更容易操控了。
不得不承认,虽然是第一次开赌,但长老会那帮人还是做到了算无遗策,这让叶云扬认识到事情没那么容易搞定。
也就是说,在淘汰赛和复赛阶段,他只能往自己的身上下注,才能保证立于不败之地,至于其他人的比赛,根本不是他能把控的事情。
他把这段时间的积蓄全部拿出来,包括最早从梅家获得的二百两紫金,以及后来立功受到的奖励,加在一起有两千多两。
拿出两千两作为赌本儿,剩下的留作零花。
扛着一百多斤钱,他来到距离最近的下注点,人们对博彩的热情超出他的预料,小小的下注点竟然挤满了人,好不热闹。
在柜台前,有人扯着嗓子喊:“都不要挤,一个一个的来,距离第一轮比赛还有很长时间,大家都能能顺利下注,何必急在一时?”
没有人听他的,站在前面的一个人用更高的声音喊:“我压刘潇栋赢,一百两紫金,快开赌票!”
“喂,这张票还没有盖章呢,你怎么就给我了,当我傻吗?”
“三百两紫金,压孙玉明!再来三百两,压叶云扬胜!”
“三百两算什么,我压三千两!”
站在后面的叶云扬拎了拎手里的麻袋,原本以为两千两算是大数目了,没想到这些家伙一开口就是三千两。
果然如同雷绍元所说,继承了亲友遗产的神族都很有钱,而且因为这些钱来的容易,所以花起来一点儿都不心疼。
如果不是因为对长老会的憎恶,他会觉得此举异常精妙,既刺激了消费,换来大家的激情,又帮助管理者解决了财政赤字问题,一举两得。
当他把两千两紫金放在柜台上,报出叶云扬三个字的时候,不管是收赌的伙计,还是周围围观的人,没有谁露出吃惊的表情,看来大家已经习以为常了。
远处,马长老的马车停在巷子转角处。
他本人坐在车里,单手掀开车帘,看着投注点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笑着说:“这才是第一轮比赛,连比赛场次都没有定下来,就有这么多人急着投注,赚钱原来是如此简单的事情。”
突然,他看见叶云扬拿着一张赌票离开,更是乐的喜笑颜开:“哈哈,还以为这小子有多清高呢,到最后也是个俗人!快去,去打听一下他投了多少钱,是不是投到自己的名下。”
得到确切的答案之后,马长老露出鄙夷表情,认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