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怒了,他们此次行动的将领大人,又不是什么心胸宽广,肚子里面能撑船的宰相之类的人士,自然不可能没反应,他那张围着藏青色头巾的脸庞上,带着怒气的笑意,蓦地一个变化,变成了无比的诡异,无限地狠辣,冷声怒道:“呵呵,好!看来你们是对罚酒情有独钟,那本大人就大发慈悲,成全你们!给我杀!”
敌军头领命令一下,顿时整个周遭,咋一眼看过去,在长长地草丛中也不知道究竟埋伏了多少的敌军,立刻仿佛在牛圈里关了太久,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牛圈之外的母牛,看得到扑不到的发情公牛一般,口中发出了一阵阵颇有些古怪的吆喝声,呼啸着举起手中开了封的利器,汹涌地朝战无涯和楚昭月攻了过来。
这是个包围圈,不是个两军对垒,界限分明的军阵,要是用箭朝包围圈中的两人射击,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射中了站在自己正对面的同伴,所以这些敌军,从一开始,就拿着手中的兵刃,一群一群地攻了上去,打算做肉搏战,车轮战,一哄而上,把包围圈中的人,砍成碎片。
战无涯一手护着楚昭月,一手将那把闪动着点点红光的异刀挥舞得虎虎生风,一缕强过一缕的猛烈刀气顿时像是一波波疯狂的海潮似的,席卷到谁身上,谁断然没有继续活命的可能。
狂猛的刀气,从异刀微微泛红的刀锋处凌厉而出,在战无涯狂暴内劲的冲击下,宛如一台功率极高的收割机似的,不断地收割着冲上来想把战无涯和楚昭月砍成碎块的敌军性命!
凌凌刀锋,厉厉杀气,纵然战无涯和楚昭月被无数的敌军包围了起来,可是整个草原的这一隅,却一时之间,没有人能够有本事突破战无涯的战刀,没有谁能够接近二人,更遑论是将他们斩杀。
战无涯搂着楚昭月,在敌军不断进攻的包围圈中砍杀了一阵,就开始主动进攻,挑选了战国大军所在的那一方,煞气凛凛,却也游刃有余地挥舞着战刀,朝大军所在的方向砍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