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人看着惊讶的刘云，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右手一挥，羊符咒将刘云的灵魂摄到手中，金色山羊张嘴一吸，灵魂精华被慢慢地吮吸。

刘云感受着越来越虚弱的灵魂，忍不住求饶道：“放过我吧，我还有大仇未报，当年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啊！”

女子眼中闪着名为仇恨的光芒，听到刘云的求饶不仅没有丝毫的怜悯，反而心中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对着金色山羊说道：“吃了他！”

“放过我吧……啊啊啊，贱女人，你不得好死。”

金色山羊听从命令，用力一吸，在刘云的求饶声和咒骂声中将他吞进了肚子。

白衣女子看到仇人终于死去，心中豁然开朗，自言自语道：“一切都结束了！”

“妈妈，一切都结束了！”稚嫩的童声在白衣女子身后响起，吓得她连忙转过身。

一个四五岁的可爱长发小萝莉站在白衣女子身后，带着婴儿肥的脸看上去萌萌的，但是却没有丝毫表情，冷冷地看着女子。

白衣女子看到这个小女孩，心中闪过一丝熟悉的感觉，但也想不起来曾今在哪里见过，疑惑地问道：“你是……”

小萝莉并没有回答，对着金色山羊说道：“小羊，把她吃了吧！”

白衣女子听了哈哈大笑，一边笑着一边说道：“我才是它的主人，你竟然想让我的东西吃掉我，真的是痴心……怎么回事……”

白衣女子突然感觉到自己的灵魂越来越虚弱，低头一看，体内的金色山羊正在吸食她的灵魂。

她一把抓住小女孩的手，大声质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它会吃我。”

小女孩并没有回答，对着白衣女子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认真地说道：“妈妈再见！”

白衣女子不解，她还是单身，并没有女儿，为什么这个小女孩要叫她妈妈？

灵魂越来越虚弱，在即将破碎被吸入的最后一刻，白衣女子回想起了为什么自己看到小女孩会有熟悉感。

那就是自己小时候的模样啊！

她也知道为什么小女孩会叫自己妈妈了，脑中想起了五年前的自己，那一夜的疯狂，还有……在厕所将婴儿淹死……

全部想起来后，白衣女子已经明白了为什么当时明明没有看到车，却被刘云撞到，应该也是面前的小女孩干的。

虽然已经知道了真相，白衣女子没有任何说怨恨，反而很想哭，但是虚弱的灵魂已经不足以支撑她做出更多的表情，最后千言万语化作一句：

“对不起！”

随着一声真诚地道歉，白衣女子彻底被吞入金色山羊肚子中，山羊满意地点了点头，走进了小女孩的身体。

小女孩呆呆地站在原地，脸上并没有复仇成功的喜悦，反而有些失落……

“穿上吧！”

黑袍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递给她一件黑袍。

“我没有身体……”小女孩试着触碰了一下，手穿过了黑袍，无法接触。

黑袍人似乎毫不在意，从背后拿下一个小小的箱子，放在地上打开，露出一具穿着哥特裙的小萝莉的身体。

“早就为你准备好了，这是一句没有灵魂的躯体，由另一位同伴制造出来的。”

“嗯。”

随着小女孩进入小萝莉体内，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接过黑袍人手中的定制版黑袍，披在了身上。

“你有名字了吗？”

小女孩摇了摇头，随后又点点头，奶声奶气地说道：“我叫枯灵！”

黑袍人听了看了一眼枯灵额头上出现了羊角图案，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着说道：“那我们走吧。”

“皇天在上！”

“皇天在上！”

一个稚嫩和一个雄浑的声音响起，两人消失从病房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