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雯爱捣蛋,夜间只穿睡衣,便偷偷摸摸地出去查看查夜的人走了没,等走了她就拍手称快,叫来林红玉打牌、喝酒,好不欢乐。
贾琮在里屋道:“晴雯你进来。”
“又做什么?”晴雯撅着小嘴,丢下骨牌,水蛇腰一扭,掀帘子进里间,到床边把帐幔挂起,瞪着杏眼。
“怕你冷病了,进来暖暖,我明天要去西山游学,又有段日子不在家,回来怕要参加乡试了。”贾琮眨眨眼睛找借口,原著晴雯不是跟宝玉躺过来着?她貌似也不忌讳,当然只是躺躺,萝莉嘛。太宗说了,教育要从娃娃抓起,今日不培养感情,来日不就仓促了?
“也好,也好,让小红端茶倒水,伺候咱们。”晴雯咯咯一笑,脱了睡鞋,仍旧穿袜子,掀开被子,躺在外边。
贾琮的右边身子,恰恰与晴雯左边接触,软热温香,鼻子能闻到她身上沐浴用的豆制品香味,头发的皂角味,这丫头胸前已经鼓鼓的,与盈盈一握的腰肢形成鲜明对比,这萝莉的养成游戏很有成效嘛!
“我不是发你一两月钱吗?你不会给了你那姑舅表哥、表嫂?”贾琮侧身,眼神纯洁地盯着晴雯的下巴、丝丝青筋凸显的秀项、已经有高度的小帐篷……
“不然买什么?托买办出去买东西,他们经手克扣一层,划不着……”晴雯念叨,上下嘴唇抿着,很大胆地直视过来,套镯子的左手捏住靠枕,披肩头发蓖成一撮拴住,痒痒地撩在贾琮脸上。
贾府的丫鬟,都不是没主的,在府里受主子支配,府外又受亲戚长辈、干娘之类的支配。长兄如父,晴雯如果出府,第一能去的就是多浑虫、多姑娘(灯姑娘)家里。
家都没有的人,与贾琮前世的漂泊何其相似,因此他挺能理解这些丫头的感受。
“这样,乡试过后,我找找你表哥表嫂,说开了就好了。”贾琮挨近晴雯,右手食指穿进晴雯头发,绕啊绕地,绕了几圈。
这模样,同床共枕,很像小夫妻。
晴雯抿着的嘴唇嘟起来,琮爷这话什么意思?是要把将来收她做侍妾的事情订下并且说开?自己可没想过啊……不过他这样周到,她内心倒不抗拒,反而有股暖意。
林红玉小有失望,只在外间躺下,她年岁比晴雯大,更通人情世故,轻叹一声,琮爷这关不行,她想起温和练达的贾芸来,梦中也是他的影子。
秋桐在东厢房,四人各怀心事地睡下,熄灯,小院安安静静的。
梦里,晴雯呢喃道:“娘……娘……”想想晴雯死去之前,念叨的不是宝玉,而是“娘”,贾宝玉却自作多情地自以为是。
晴雯死的时候不甘心,那意思是,与其凭白担了勾引贾宝玉的狐狸精名声,不如当初和宝玉来真的!
刚烈如此。
可怜、可悲,某些方面又可恨的一个小丫头。
贾琮默叹一声,右手穿过她腰间,一夜搂着晴雯睡着了,次日醒来,晴雯迷迷糊糊地抓住贾琮放在她腰间温热的手,杏眼圆睁,怪笑道:“你手往哪摸呢?不正经。”
贾琮也醒过来了,看看这娇俏美丽的丫头,心道:“她这样子真勾引人,别勾引我啊,我现在还不能吃你。晴雯啊晴雯,我不仅要摸,来日还要揉呢,咱们这是提前试验。现在引水、灌溉、除草,来日就要开荒种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