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早到玄墓山了?”贾琮做贼心虚:“你没去看过?”
“我一个人可不敢去,得你领着我去。”邢岫烟笑容清淡,这小家碧玉,看起来是不知道他吃了妙玉的。
贾琮于是心思笃定起来,一口应承,但说要先游览虎丘。
邢岫烟当然听说过虎丘胜地,只是早几年清贫,作为苏州人,却不曾去过,听了比较高兴。
因为玄墓山那边更远一些,到了光福镇还要乘船,所以放到后面,贾琮贼眼直盯她胸口:“岫烟你大了好多啊!”
“你也大了好多啊。”邢岫烟不曾发觉,笑道。
“我是说这里……”贾琮按上了馒头,兴许是生活条件的改善所致,贾琮的第一手感,就是比尤氏的都不小。
邢岫烟的要害部位被袭,脸上的云淡风轻,瞬间被霞飞双颊所取代,可是她低着头不说话,甚是羞涩。
“呼……呼……”
贾琮熟练地吻起来。
不知何时移到软榻上,邢岫烟的上半身都被贾琮细细品尝了一遍,食髓知味,邢岫烟虽未拒绝,双腿却本能地夹紧,但贾琮停在了最后一步。
“还是留到新婚之夜好了……”贾琮砸砸嘴巴,实际事实证明,他的观感不错,外面还看不出来,等宽衣解带,岫烟绝对不小于四号。
歹竹出嫩笋啊,也不知邢忠那个赌鬼怎么会生出她来?
可能是母亲基因好。
“那你还……”邢岫烟气得伸出天足,蹬了男人一脚。
“我知道了,你是说我禽’兽不如。”
邢岫烟慌了一下,急忙挺起身子,那身子半开半解,长发凌乱,实在诱人得很,搂住贾琮脖子道:“我哪有这么说?”
“跟你讲一个故事,古时候一姑娘和一男子同宿在一个庙里……姑娘拉了一条红线,说谁要过线,谁就是禽’兽,那男子果然是坐怀不乱柳下惠,老老实实地没过线,第二天,那女子甩了男人一巴掌:你禽’兽不如!”
“……”邢岫烟细细回味一番,摇摇头道:“不对啊,你已经比得上禽’兽了……”
贾琮:“……”
有这么说话的吗!
……
接下来几日,贾琮和邢岫烟没办婚事,却先度起了蜜月,游虎丘山、真娘庙、董小宛故居半塘、虎丘塔,把个三吴佳丽地方,都游览了一遍。
这天在河边看庙会和江湖戏班演出,桂卜言从广东跑回来,找着了他,说起事情,桂卜言谈笑风生道:“大人,宁波出了一档子事,那里原本是倭国和我朝的通商口岸,根据朝廷的朝贡贸易,得有礼部主客司的勘合,倭国的船才能进来,大顺给倭国的船数,比广东那里的葡萄牙少很多,他们不满意,船数超额了,闽浙总督洪大人带标兵,要把他们赶出境,倭国一怒之下,放火烧了大使馆……”
岛国还这么猖獗?贾琮惊讶,不过东瀛很缺中国的货,哪怕德川幕府闭关锁国,中国的走私船,他们一直热烈欢迎的,相反,这时候他们不待见西方人,来到宁波闹,这也太猖狂了!
邢岫烟只是静坐听,说了些风土人情,一对小情侣才回阊门,却说邢母早等不及了,正希望完婚,刚好没过几天,苏州府衙也送来了邸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