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神了一会,转过身来对王一飞讪笑着说:“一飞兄,再会。”
王一飞也是笑了笑调侃道:“我相信是用不了多久的。”
玄宗自然知道王一飞的意思,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这皇帝毕竟是皇帝,人家要走了,自己怎么能不去送送。这等礼数还是要有的,不然的话,即便你手里握着在大的王牌,人家该整你还是要整的。权利代表一切,人家有权有势,还是小心的侍候着好。等自己啥时候敢和人家叫板了,在当众骂人也不迟。
意外总是常见,唯独今天最多。
王一飞和玄宗二人刚走到楼下的时候,那坐在角落里的玄奘法师就高声呼道:“阿弥陀佛”
这一声佛号,虽然没有音传千里,但是隔得这么远,王一飞就感觉这声音像是在耳边的一样。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那佛号声刚落,玄奘法师就接着念了这么一长篇的诗。
其之意在明显不过,‘君’字在古代代表帝王。君主嘛,所以这玄奘现在说的‘君’指的玄宗。
而这词也不是什么难懂之物,直接就像是一个女孩在诉说一般。而且听这话语还似是一个妙龄女子在嫌弃君王年纪过大,不能日日伴君难忍这相思之苦的。
不用说,玄宗自然听出这玄奘法师的意思。而且这玄宗在一联想,自然就联想到杨玉环的身上。一个人,一个君王,一个从来没有被人当头一棒的男人,会忍受别人这有或没有的挑衅吗?
玄宗当下就气冲冲的走了上去问:“大师,还未请教刚才您念的那首词是什么意思。”
“不可说,不可说。”玄奘站了起来,和蔼的了玄宗。
“朕现在命令你说”玄宗终究是皇帝,意气指使人惯了,最爱摆的就是皇威。这一不小心就给说漏嘴了。
不过显然这也都多此一举,玄奘肯定知道玄宗就乃当朝君王,所以这才有次一词的。
“见过陛下”玄奘给玄宗施了一礼说,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恬静。
原本这秦娥楼内就被玄奘那一声佛号给呼的燕雀声,现在听到这当朝皇帝竟然在这里,当下更是寂静比,甚至连针掉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不过震惊过后,这些人还是很懂礼数的,呼呼啦啦的跪下高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连呼三遍,声势若天。不得不说,这些个平时还挺二五八万的商贾富豪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儿,见到比自己地位高一点的人估计吓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且还没有了平日的那种嚣张,转而都是卑微屈膝的。他们现在这个样子若是让平时他们整日欺负的人到,估计打死那些人,那些人都不会相信这人就是整日欺负自己那人。
说白了这些人平时都在狐假虎威,狗仗人势。自己有两个臭钱,就目人,欺负比自己弱的人。遇到比自己强的人的时候,那肯定不敢在狐假虎威了,那小心肝都是一颤一颤的,原形毕露。
而玄宗现在却是有些惊讶,本来他跟王一飞的事儿那是属于地下党的,怎么可以让外人知道,这是不行的。
而现在来,这消息怕是要传出去了,这么多人。即便是自己想封口,这也是封不住的,不过能够跟在太平公主手里抢权位的李隆基自然也不会那么怂。
既然封不住,那索性也没必要封口了。
玄宗搬出了皇威,威严的说:“大家都平身,朕也只是来这里与民同乐而已,不必拘谨,大家继续做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