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宁巧之不傻,孙寿昌这架势却是有杀父的雄心。
“不错,从今天起,这知县府要改名字了。”孙寿昌说。
“不可,万万不可,杀父是古今第一大罪,你快走,我去跟你爹爹说说请,你爹爹就不会追究你现在所犯的过错的。”宁巧之虽然痛恨孙大寿,但是她还是一个心地比较善良的女人,她可是不愿意到这父子相残的。
“哼,我要咱们两个都平平安安的,所以这孙大寿必须死。”孙寿昌义正言辞的说道,跟本就不似在说他父亲一样,在场的将士们都是感觉到后背冒起一丝凉意。
“万万不可,寿昌,你快走吧。”宁巧之略带哭腔,毕竟这一切的起源只有她最清楚,下午孙寿昌离开的时候只有她到了孙寿昌脸上那股子诡异的气息,也只有她知道孙寿昌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孙寿昌还未说话,别院的正屋的门就别打开了,孙大寿一声睡衣站在那里,怒视在场所有的人,不得不说孙大寿的气场很是强烈。
原本孙大寿正在睡觉,但是听到院里的动静之后他就别吵醒了,一听原来自己的儿子要杀了自己,他气的也是不顾一切的开了门。
那个当爹的希望到自己的儿子要杀自己呢?
孙大寿到一边宁巧之浇花的水壶,拿起来直接向孙寿昌砸去怒声道:“你这个逆子。”
不用孙寿昌出手,一旁的康泽州就将飞过来的水壶给打到了一边,里面浇花的水也洒了一地。
“大寿,寿昌也只是一时错了而已,你别这样,寿昌你快给你爹认错呀,快呀。”宁巧之赶忙说,她善良的有些过分。
“哼”孙大寿哼了一声就将宁巧之给到了一旁,柔弱的宁巧之一下子跌到在地。
这下孙寿昌算是怒了,他认为宁巧之之所以不愿意答应自己的要求,就是因为自己不能够保护宁巧之,现在到宁巧之受欺负,一下子刺激了他体内的荷尔蒙激发,孙寿昌抬手抽出一旁康泽州手里的刀,二话不说就向孙大寿冲了过去。
宁巧之到这一幕,原本想拦着,只是似乎为时已晚。
明晃晃的唐刀有些眨眼,孙大寿不会任何功夫,他只不过是个意气指使惯了的老人而已,孙寿昌一刀直入孙大寿的胸膛,唐刀的放血槽里面流出一股股的鲜红的血液。
想当年这血液就是滋生孙寿昌生命的源泉,然后现在孙寿昌却要杀害这生命的源泉,而一切的归根结底就是宁巧之吗?
不,不是他,是孙大寿自己。是他的暴虐情,是他对苍生炎凉的态度,是他对咸阳百姓迫害的结果,上天只不过是接了宁巧之和孙寿昌的手而已,人在做天在,孙大寿今天终于被上天给收了。
“你……”孙大寿双手握住刀刃,鲜血弥漫了他的双手,他抬起手直着孙寿昌,眼神之充满了迷惑似乎不明白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就要杀了自己。
“这都是你自找了。”孙寿昌冷哼一声,抽会刀刃,孙大寿也倒了下去,似乎他杀死的根本不是他的父亲,而是一个跟他有仇的敌人一般。
宁巧之扑过去了孙大寿,只见孙大寿双眼睁的很大,似乎是死不瞑目一般。他并不怜惜孙大寿的死,只是她有些接受不了这种罪孽滔天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边,而这个人竟然还是因为自己将这自己的父亲杀死。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宁巧之冷眼着孙寿昌说。
孙寿昌摆了摆手,示意身后的人都下去,众人也都是了在场的情况,不吭声的走了,至此孙寿昌一众人等,没有死一个人,没有动一个兵,而收复了一个城池,如果这要是放在古代战争史,绝对是一个绝顶的战役,只不过似乎没有什么人愿意记录这样的事情。
待众人离去之后,孙寿昌了宁巧之,说:“因为你,因为我爱你。”
他说的很是奈,根本就没有刚才要杀死父亲一般的那股子刚毅劲儿。
宁巧之低下了头去,不再说话,冷笑两声。似乎是在嘲笑这世间的事情一般,什么情,什么爱,现在在宁巧之的面前似乎都不重要的,重要的就是因为她咸阳城的命运又再一次的颠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