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隆基的广告效应传播之广一点都不亚于现代传媒,来这明星效应在那里都是给力的。
……
都说灾祸过后的事情是双喜临门的。
昨天晚上的时候,背地里守候在秦娥楼内的兄弟们凌晨的时候到有一黑影出现在秦娥楼内的厨房当,兄弟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人,当即上前抓住这人。在身上搜寻一遍,果然发现了大量的不明液体,显然就是天花粉熬出来的药品。
由于今日上午都忙着送葬,这件事情一直到了下午才曝光出来,当然首先还是告诉了王一飞。这一天王一飞都是陪着李灵儿玩游戏,李灵儿很懂事,知道王一飞不开心,总是说些俏皮话逗王一飞开心,而且还当起小大人开导王一飞,不要王一飞多想。当然这并不是王一飞情,连送葬都不去,一个人在这里陪着人家李灵儿玩,王一飞只不过是心里有些落空,而恰恰李灵儿又观察到了这点,所以才主动过来陪着王一飞的。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王一飞很平静的说:“你们审吧,要是审不出来,就直接观起来,别打也别杀,一天给两顿。”
对于这个投毒者,不用审问,王一飞就知道肯定就是对面的郭大富等人,现在抓到这个人只不过是多了条证据罢了,至于这个证据什么时候用,那就要郭大富什么时候完了,现在把这个人揪出来对于郭大富来说跟本一点伤害都没有。
这个投毒者,要么不用,要么就当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李灵儿却是有些不明白,问:“一飞哥哥,你为什么要留这样的人呀,而且每天还给他两顿饭。”
王一飞着可爱的李灵儿,心情也是变的好了许多,说:“有时候,对付敌人,不一定要抓到一点小毛病就说出来,这样只能让敌人提高警惕,咱们要做的就是麻痹敌人,然后在给予致命一击。”
“不懂”李灵儿嘟着嘴说,随即又是眼睛一眯笑呵呵的说:“但是一飞哥哥,你现在是不是要麻痹灵儿呀,故意对灵儿不理不睬,然后等时机成熟的时候给给予灵儿致命一击,娶了灵儿。”
王一飞语。心道:这灵儿什么时候学的这么聪明了。说:“灵儿呀,你就那么想嫁给哥哥呀,你不知道哥哥我睡觉的时候也爱磨牙,很可怕的。”
“一飞哥哥。”李灵儿叫道。
“怎么了?”王一飞不明的问。
“你能不能不用这么幼稚的事情骗灵儿,你忘了灵儿可是跟你睡了一个晚上哦,灵儿会不知道你有没有磨牙吗?”王一飞顽皮的说,活像一只可爱的小猫。
王一飞又是语,不过心情却更是开朗的许多。
……
寿王府戏台倒塌之案审理的速度并不快,可以说连普通民事纠纷都不如,不是京兆府府尹韦坚不想审理,而是韦坚不知道如何审理,案情明显的就是太子作祟。但是如果想要审的让李隆基满意,就需要洞察李隆基的心思了,李隆基想要什么样的结果。
不过韦坚盯着圣旨了一天,也没出个所以然,本想去找丞相商量一下,但是丞相闭门谢客,根本就不见他。想了想,韦坚也只好收起圣旨离开了京兆府,如若这个案子审理的好,升官进爵是必然的,但是处理不好,说不定还会被降职。
韦坚的姐姐,乃李亨之妻李韦氏。而且韦坚能够官居刑部尚书,没这个姐姐,恐怕也没那个可能了。韦坚来到李亨府内,自然不会是让姐姐李韦氏帮忙圣旨的,自然是要找姐夫忠王李亨帮忙。
其实韦坚早就想来找李亨帮忙,不过碍于面子没过来,这实在是没办法了,所以才过来。将圣旨摊开放在李亨的面前,韦坚就问:“姐夫,这寿王府的案子到了我京兆府,不合情理啊。”
李亨背靠椅子上,懒洋洋的道:“不合理,却是合情啊。”
韦坚问:“怎么说?”
李亨道:“案子明明白白根本不必审,父皇洞若观火,一个是太子长子,一个是他宠爱的十八子,一个要护储,一个要争储,兄弟打架而已。”
这些韦坚自然明白,问:“可是圣谕上明明白白,这是阴谋啊?”
李亨又是瞥了一眼韦坚,说:“可这是明喻,先公布于寿王府,再公开在你京兆府,天下皆知。”
韦坚不明,问:“那这更要查个明明白白,不然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李亨却是叹了口气说:“错啦,这是皇家的丑闻,父皇要查,交给李林甫,交给大理狱院,不会过夜就能查的清清楚楚。可父皇偏偏两发明喻,把案子交给你,这不明摆着父皇决不想这废立之争,闹得天下皆知。”
“那我该怎么办,姐夫,圣谕在此,不查不成,查又不能查个明白。”韦坚问。
李亨一指桌上的圣旨,说:“明白易,糊涂难。”李亨说的是雾里花,一点都不明白,韦坚平日里只会贪污,那里懂得这些。
赶紧问:“姐夫,我可是你小舅子,一家子你就别跟我饶弯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