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偏偏郭大富又找不到什么好办法,官场之上,王一飞是皇帝的亲戚,就算郭梅梅是李林甫的干女儿,那能顶用吗?丞相能跟皇帝比吗?丞相是臣,皇帝是君,君臣,君臣,君在前,臣在后。
不过要是着王一飞的红叶会长大,郭大富也是实在不敢纵容。
“大伯,要我说咱们之上跟他们拉开阵势干一架,把他们弄死几个他们就不敢这么闹腾了,我那天那个兄弟就挺牛的,单枪匹马就干死了王一飞的女人。”郭富贵见郭大富迟迟不说话,也是将自己酝酿了许多的话给说了出来。
郭大富冷哼一声道:“那现在那个人呢?”
郭富贵这下也是失口,低着头不在说了,康泽州被分尸喂狗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长安的混混圈子了。现在被郭大富这样一问,郭富贵也自知理亏,当然最关键的是他也怕死,人非圣贤谁能不怕死呢?
郭大富来回踱步,最后也没想出来个办法,最后他也只好让刀疤南去制造一些小摩擦,破坏一下进展,也只好作罢。
……
夜晚又降临在了长安城上,漆黑的夜空之上月朗星稀,皎洁的圆月上去格外的美丽。
秦娥楼依然是歌舞升平,美轮美奂,客人也居饱满状,让王一飞意外的是,李隆基竟然过来了,身后自然是跟着高力士,李隆基也没有找王一飞问话,也没有说什么,而周围的那些客人们也都是诧异的着李隆基,其不乏又达官显贵认出来李隆基来,不过随即高力士也是示意大家该干什么干什么。
李隆基要了一壶小酒,坐在角落里面着表演,眼神空洞,似是在还念故人。
良久之后,李隆基才起身离开,而高力士并没有走,找到王一飞,跟王一飞交代了一溜儿,大概意思也就是让王一飞迅速发展,争取早日把郭大富一党除掉,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然后高力士也走了,弄的王一飞也是不明不白,似乎自己这秦娥楼没了杨玉环就跟没了魂似的,吸引不住李隆基了。
世界是公平的,长安城内的月光皎洁,而城外的渭河南岸的月光依然明亮。跟昨天一样,谢阿蛮和杨玉环依然是择菜做饭,而李白则是在屋子外面转来转去,似乎很是着急,不光李白这样,谢阿蛮和杨玉环也是心不在焉的。
谢阿蛮忍不住问:“儿姐,你干爹他真的没救啦?”
正在择菜的杨玉环手里的动作也是慢了下来,叹了口气道:“他太可怜了。”
谢阿蛮悻悻的说:“要说这事儿也真是的,你干爹搭了寿王府的戏台子塌啦,把咱俩砸在了戏台子地下,这干爹总不会是想砸死干女儿吧。”谢阿蛮脑子却跟筋,她们两个去寿王府献艺那完全就是临时决定的,要是杨玄真有心杀杨玉环,这神机妙算也太准了。
杨玉环解释说:“不是那么回事。”
谢阿蛮刨根问底道:“那他想砸死的到底是谁啊?”
杨玉环见谢阿蛮还不明白,正色解释说:“你怎么还不明白,那是宫里的事情,想让我干爹当替死鬼。”
听杨玉环这样说,谢阿蛮也是多多少少知道了一点,冲李白喊道:“喂,大侠客,光有钱没用啦,赶紧找几个人去劫狱吧。”谢阿蛮脑子就是这么直,这用钱救不出来杨玄就想到了劫狱。
杨玉环听到谢阿蛮这样说,赶紧道:“胡说什么呀你。”
谢阿蛮嘿嘿一笑,用手的菜刀指着李白说:“你的太白兄不是侠客吗?侠客做什么呀,说书的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杨玉环当下就急了,道:“那是书里说的,又不是真的。”显然杨玉环还是关心李白的,要是真确劫狱,这李白说不定就搭进去了。
李白却是正色说:“弄不好就得这么办。”
杨玉环立即反驳道:“不行。”
谢阿蛮却是笑眯眯的着杨玉环,说:“呦,怎么着,你心疼他啦。怕他给抓了你守活寡呀。”
杨玉环见谢阿蛮这样说,脸一下子就变红了,直接拿起手里面的菜就丢过去,道:“你胡说什么呀你。”
谢阿蛮也是嬉笑的躲着杨玉环的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