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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晨阳刚出,武惠妃就来到了寿王府,来意不言而喻,自然是问京兆府的事情,武惠妃道:“儿子,昨天让你到京兆府问案,怎么样啦?也不赶紧到宫里头告诉母后一声。”
寿王如实说道:“母后,儿子去了还没开始呢?”
武惠妃惊讶,说:“还没开始呀,好大的胆子,皇家的案子他们居然不赶紧办。”
李瑁见武惠妃这样说,也是解释道:“他们说是才收监。”
武惠妃厉声道:“那是诿。”显然武惠妃很生气,她正想借助这个案子把太子一党扳倒呢,没想到这案子到了京兆府居然几天了都没审。
李瑁显然对这案子并不感兴趣,激动的跟武惠妃说:“母后,演艺那天砸死的那个女子她没死。”显然李瑁对于杨玉环的兴趣比案子的兴趣要大的多,而且李瑁更想的是让武惠妃给李隆基提这杨玉环的事情,好给他赐婚。
武惠妃显然是对案子感兴趣,问:“今天会开审吗?”
李瑁敷衍一句:“不知道”随即又是激动的跟武惠妃说:“母后,那个女子叫杨玉环,儿子好喜欢她。”
而武惠妃压根就没听到李瑁后面这句话,正色的自问:“难道京兆府府尹韦坚是太子那边的人?”
显然李瑁也没听到武惠妃这话,傻呵呵的一笑说:“母后,你说过,儿子成年了,也该娶个王妃了。”
更显然,武惠妃也没有听到李瑁这话,转身了一边的池塘,不由得叹了口气。
李瑁见武惠妃心不在焉的,不禁叫了一声:“母后。”
武惠妃这才缓过神来,问:“你说什么?”
李瑁眼一红,提到:“儿子想娶个王妃。”
武惠妃有点惊讶的问:“娶王妃?”
一听武惠妃这样问,李瑁可又是激动了,就跟疯狂的销员差不多一般,激动的说:“母后,那个杨玉环她简直就是天仙啊。”
武惠妃却是教育道:“儿子,等你当了储君,这天下的女子还不任你挑啊。”
李瑁却是撒娇道:“母后,儿子就想要她。儿子一想到她心里就……”其实李瑁想说直痒痒,但是也不敢说出来,怕武惠妃怪罪他说话不着调。
武惠妃的目光却是一转,到了池塘里面的龙鱼,池塘里面其他的鱼都是活蹦乱跳的,而且甚至又有几条鱼翻了上来,显然是死了,而这个导致鱼死的自然就是这池塘之传说的龙鱼,武惠妃不禁感叹道:“那条龙鱼到是凶猛的很哪。”随即又是叹了口气道:“可就是不见它露面。”
李瑁见武惠妃又走神了,拉着武惠妃的胳膊就撒娇的叫道:“母后”
武惠妃不耐烦的说:“哎呀,瑁儿,一个民女想成为妃子成何体统啊,你丢得起这个脸我还丢不起这个面哪。”
李瑁却是反驳道:“民女怎么啦,当年父皇临幸的丽妃还不就是个民女,那又怎么了,还生出个太子呢。”李瑁也是急了才这么说了,而他所说的丽妃正是李瑛的生母。
他却不知,他提太子那异于是给武惠妃火上浇油,厉声道:“住口,那个下贱的东西,不是因为他成了太子,我用得着为你这样操心吗?”
李瑁也是被武惠妃训斥的不敢反驳,嘟囔道:“两码事儿嘛。”
武惠妃转而却是正色说:“当今重要的,不是娶什么王妃。”
随即就是高喝一声:“备轿。”显然武惠妃准备登门审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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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登门的不光有武惠妃,杨钊也是早早的来了这法曹衙门,当然杨钊也不是来戏的,他是受吉温所托来帮吉温观局势的,当然跟重要的是帮杨玄。因为他也是受了杨玉瑶所托啊。
杨钊刚来就笑呵呵的问吉温:“吉兄,今日还有进项?”
吉温放下手里面的书籍,叹气道:“难说啊,这该来的都来过了。”
杨钊也是坐了下来,笑盈盈的说:“你得想个办法,让杨玄脱罪啊。”
吉温反问:“你有办法?”随即也是仿佛苦大仇深一般说:“我跟你说,那个叫李静忠的俩老二保着,他是没事儿啦,那剩下的恐怕都是替死鬼,为难的是一旦开审,不能让他们把幕后的那个皇家黑手给供出来,还得他们自个儿全把罪过扛下来,你说这叫什么事儿,我是拿了人钱了,可这案子怎么审我容易嘛。”
其实不然,这案子现在吉温依然是找到了突破口,那就是寿王对杨玉环的感情,当然这件事情还有待考证,如若要是真的话,这个案子那就太好审了。
杨钊可是不知寿王对杨玉环的事情,也是赶紧符合道:“是不容易,可是总得想个办法。”
吉温也是又是叹了口气,随即也是打趣杨钊道:“你不会是为了杨家那个三妞儿吧。”
杨钊神色有些不自然,吉温所说正是杨玉瑶。其实昨天吉温就出来了,现在见杨钊这样说,只不过是为了岔开话题罢了,至于这岔开话题自然是要找个让杨钊尴尬的话语,这样杨钊才不会接着说话。
吉温又道:“你还别说,那妞儿还真是又艳又骚,你要是钻了这种女人的裤裆那是要得迷症出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