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的吴承子差点都蹦起来,显然是这几天每日修改章之后的喜悦。吴承子握住王一飞的手只道:“谢谢,谢谢王兄,实在是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回去向他们报个好消息了。”
见吴承子这样,王一飞也是一笑而过,随口问:“张老怎么样了?”王一飞所说的张老自然就是张九龄,这张九龄前几日忙张婉茹的葬礼,王一飞也没去,现在王一飞自然也是要问问,毕竟张九龄是个名人,要是能让张九龄为自己写几篇稿子的话,肯定能获得更大的人气。
吴承子激动之余回道:“张老最近把自己关在屋子之好像是在敢稿子,不过写的什么类型的稿子就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是历史题材的,张老说他要写一篇能够打动当今皇帝的章,让陛下为之动容,试行变革。”
一听吴承子说这个,王一飞不禁也是来了兴趣,这张九龄要章要让皇帝?这可是个稀罕事儿,当下王一飞就准备过去这张九龄到底要写一篇什么样的章,竟然想打动李隆基。
果然正如吴承子所说一样,王一飞刚来到这杂志社的四合院里面,就见张九龄的房间大门紧闭,而且上面还贴了一张纸‘请勿打扰’,王一飞让吴承子把稿子通过的消息告诉大家,自己就去敲了敲张九龄的房门在,至于那个‘请勿打扰’王一飞自动视这样的字。
张九龄打开了门,王一飞打眼一,张九龄竟然眼睛里面满是血丝,头发蓬松,脸色蜡黄,似乎是将死一般。
王一飞赶紧道:“叔父,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能这样呢?这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您可不能不珍惜自己的身体呀。”
张九龄见是王一飞,而且王一飞还这么关心自己,也是笑了笑请王一飞进去,待王一飞坐下之后,张九龄才道:“其实也没什么,以前为官的时候经常这样,现在只不过是不顾及形象而已,而且你叔父我也已经老了,什么形象不形象的。”
王一飞有些语,没想到这张九龄竟然这么豁达,不过王一飞不禁也是站起来了桌子上面的章,洁白的纸上面的墨迹还没干,刚才张九龄肯定就在写作,王一飞不认识繁体字,张九龄写的什么王一飞也不知道。
所以王一飞就问:“叔父,你写这个是什么?我听老吴他们说你要写一篇章让陛下试行变革,可有此事?”
张九龄点了点头,道:“咸阳一事,绝非偶然。而今更是丞相当道,民间虽然繁荣,但是如若长久下去,盛唐必败啊。”
这下王一飞就更震惊了,难道这张九龄也是算命的,而且还会算的这么准,王一飞虽然不怎么精通历史,但是多多少少还是知道唐朝就是从李隆基这里走下坡路的,李隆基亲手把整个唐朝提高到了另一个高度,但是他又亲手把真个盛唐给毁了,但是这事情王一飞并没有告诉任何人,现在张九龄怎么知道。
王一飞不由问:“那叔父您写的是什么?”
张九龄打开子,了外面的天空,道:“朝代更替,我要用历代先祖的历史告诉陛下,如若不实行变革的话,他的开元盛世将永远不复存在,如若要是说我写的是什么,我只能用两个字来说,人民。”
听张九龄这样说,王一飞更是语,人民之词可以说在世袭王朝之跟本不可能出现,自己仿冒一个人民杂志社也就算了,张九龄竟然要写人民,王一飞虽然震惊,但是还是知道如若要是张九龄真的写的非常动人的话,很可能会被判刑的。
王一飞惊异的了桌子的稿件,不禁说:“叔父,您不怕陛下降罪与您吗?”
张九龄爽朗的笑了笑,道:“大丈夫心怀天下,为众生的生而死,壮哉,贤侄你可不要拦我啊。”
王一飞语,难道自己就不是大丈夫呀,拦着你干嘛?你心怀天下,哥们这心也是怀着天下的,虽然哥们是想赚天下人的钱,但是哥们还是关心民间疾苦的,你写你的,哥们干嘛拦着你,你以为我跟你似的,有病啊?
当然这只是王一飞的气话而已,其实王一飞还真挺佩服张九龄这样人傲骨的,虽然有时候不圆滑,但是这样的秉性可以说真是不多见,甚至可以说跟本就是没有这样秉性的人,几乎可以与熊猫一样并存,万一的人。
更多人还是像王一飞这样的圆滑,因为如果像张九龄这样的傲的话,在这个社会之上跟本没有活下去的余地,只有圆滑一点才可以获得更多活下去的机会,这也正是为什么张九龄直到现在还是两袖清风,甘心在这里给王一飞当苦差。
被人瞧不起,王一飞自然不可能不说话,也是甩了甩袖子道:“叔父,您写您的,我干嘛拦着您呀,别我这个人挺圆滑的,其实我骨子里还是有男人的胸怀的,大丈夫胸怀天下,您是关心百姓们的未来,我是关心百姓们的现在,您写章,我赚钱,何乐而不为呢?”
王一飞这一番话,可谓是将圆滑给发挥到了极致,张九龄也是抚须笑了笑,道:“你这个商人,还真是挺圆滑的,不过说的有道理。”
“不过叔父,你既然说我说的有道理,那您就在听我一劝,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有一个强健的身体怎能支起一个怀着天下的心,咱也别太累,吃吃饭,做做运动,然后就写,要是整天只顾着通宵达旦的写的话,身体是吃不消的。”作为一个现代人,王一飞还是知道长期坐着写对于身体的危害的,以前王一飞还在上到不少的新闻说是络写手全部都是有病之躯,就是因为长期坐着写造成的。
当然,王一飞关心张九龄其也不有对张婉茹的缅怀。
张九龄也是豁达的笑了笑,道:“贤侄所说有理啊,一个强健的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这事儿还真是急不得,以前当官的时候总感觉如果要是提过分的要求的话,陛下会降罪,现在不当官了,到是后悔没有把这些事情奏呈陛下。”
“没事儿,想让陛下到您的章那还不是信手拈来,只要咱们的杂志好好写,我相信有一天陛下也会订阅咱们的杂志的,到时候您写一期杂志陛下就一期,比奏折都认真。”王一飞笑呵呵的说。
“此话当真?”张九龄激动道,对于他来说这辈子就心怀天下的命,而他又不是君主,所以只能向君主进言了。
王一飞笑呵呵的点了点头,他本来就是要利用李隆基的广告效应让杂志产生销路的,要是不利用李隆基的广告效用,恐怕想要让杂志名扬天下是真的非常难。原本王一飞还想利用李白的名人效应,但是现在这李白跟本就不知道出哪儿了,那天王一飞还想问问杨玉环,但是杨玉环跟本就没告诉他,所以王一飞也只能找李隆基这个当红的‘明星’了。
又跟张九龄聊了一会儿,王一飞就召集了所有的士开了一个座谈会,人并不多,但是这次讨论的问题却似乎是关系到整个杂志社的走向,以及定位方面的问题的,而且主要还是王一飞在说,不是王一飞独断专政,而是这些士跟本就不知道杂志社到底是干嘛的,就连写章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写,还是王一飞教他们,他们才能勉勉强强的写个合格的章,能的章。
王一飞给杂志社定义为,娱乐,政治,小说。三个方面,娱乐就是写一个八卦的新闻,政治就是写当朝的事情,比如说那个国家跟盛唐建立了邦交之类的事情,小说就是吴承子交的十篇稿子,也是杂志社主打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