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是丹汐。”她拉着夜卿的胳膊，紧张又轻柔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夜卿的名字。

丹汐……是谁？

夜卿抬起头，她的视线和程丹汐的眼睛撞在一起。

涣散没有焦距的眼神，一点光芒都没有。

程丹汐一愣。

下一刻，司天烨伸手将夜卿搂在怀里，浑浊恐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程丹汐。

“她，不是你妈。”

暗哑的声音遥远的好似从天际传递过来。

从程丹汐的一只耳朵里轻缓的飘进去，她面部表情松弛，眼底的疑惑越来越重，她歪着头，张着嘴巴轻轻的重复着：“她，不是我妈？”

“对，她不是你妈。”

司天烨眼睛微微眯起，加重了语气。

脑子里懵懵的，有片刻的空白，耳朵里也嗡嗡作响。

司天烨将夜卿交给身后跟着的护工手里，脚步很轻的朝着程丹汐走近，他的声音也愈发的遥远，富有磁性。

他看着面前的女孩子，神情放松，眼睛无光。

很好，已经被他的催眠术控制了，只要让她在寂静的房间里待一段时间，他就有能力篡改她的记忆力，窥视她脑海中的秘密。

宫擎抱着手臂靠在扶手上面，眯着眼睛静静的看。

对于司天烨做的这些，他是默许的。

他对程丹汐更多的是好奇，看似很普通的女孩子，到底是如何与司皓锋相处的，那个男人，真的这么容易就死掉了吗？

司天烨心中很是得意，走近程丹汐，朝着她伸出手。

就在他的手即将要触碰到程丹汐肩膀的时候，本来已经被他操控，几乎成为木偶的人，忽然间出手，直击他的下体。

刺痛和脆响同时传来。

司天烨被打的弯下了腰，他昂着头，震惊的看着眼睛明亮如墨的程丹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