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电一照,这个圆孔旁边有一些奇怪的花纹。
花纹被流水冲洗,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了,四周还有暗黑的苔藓,如果不仔细过来看的话,很难发现是什么东西。
我问道:“这个东西,你看出来是什么了吗?”
戏子摸着肚子说道:“我好饿,想不出来,我不吃饱的话是想不出来的。”
我喊道:“萧天兵,把你吃的东西拿一点给戏子吃。”
戏子吃了东西之后,这才认真看了看,这个碗口大东西,水往下面流动,声音也很清脆。
戏子听了大概两分钟,道:“这是个转轴,也是个锁眼,必须把这个水口给灌满,形成压力,才有可能开一个口子,我们就可以进去了。”
这水道的水很少,要把它灌满,很是困难。
戏子托着下巴道:“不对,要是灌满就能的打开,要是遇到了大雨,江水灌进来的话,这里都淹没了,那岂不是一下子就的打开了。”
戏子后面说的话,直接把自己半分钟之前刚才说的给否认了。
嬴政道:“要不,直接用火药炸个口子,我带了火药。”
这当然也是个不错的办法,只等戏子发言了。
戏子是机关师,钻研过这种古老的机关,但是入口就只有碗口大的水道,流水慢慢地流进去,这还是第一回见,他没有想出对策,但是否定了用火药炸开入口的打算。
戏子想了很长时间,忽然一拍脑袋,道:“那张地图呢?那张地图呢?”
很快,地图从萧天兵的身上倒了戏子的手上。
这张纸上面画着的地方,线条很简单,最开始一些无规律的线条,但是发现了眼前的碗口小洞之后,也慢慢地联系起来了。
戏子道:“不是放水进去,我知道怎么打开口子了!”
戏子尖叫道。
我问道:“怎么打开?需要什么东西?”
戏子道:“我需要一个结实的绳子,还要一个很结实的钩子。”戏子说道。
所幸,这些东西十三铁卫都带着了,一根登山用的粗绳子,还有一个很结实的铁钩子。
戏子用绳子绑住了一个死结,却没有马上放下去,而是把钩子递给了魏忠贤,道:“用你最大的力气,把钩子给拉断了!一定要用最大的力气。”
魏忠贤不明所以地问道:“咱家的力气很大的,这个铁钩子是经不住我一拉的。”
戏子道:“用你最大的力气。”
魏忠贤虽然不明白戏子要干什么,但是觉得好像和打开这个入口有关系。
一手抓住了铁钩子,一手拉住了绳子,喝了一声,就把绳子给拉断了。
戏子这才说道:“你们可能已经猜到了,我要放一个钩子进这个锁眼,然后用钩子把里面的机关拉开。打开这个锁眼需要极大的力气,要是绳子力量太弱,或者钩子不耐用的话,到时候断了,这个锁眼就被被堵住了,到时候咱们就只能哭了。”
戏子这么一说,众人也明白为什么要用钩子和让魏忠贤试一试力度。
戏子这么做,是要确保万无一失,用最结实的绳索,用最好的钩子,确保锁眼不能堵死,一举将这锁打开。
锁眼有十多米深,在下面有个环,用绳子把铁钩子放下去,然后人在上面用力拉,力度适中,方法得当,就可以打开这扇进入的门。
这个机关小巧和精致,道理很浅显,如果不知道机关,怕是在这里呆上十年,也打不开的。
我道:“这很好办,九千岁,该把你的宝贝拿出来了吧。”
魏忠贤不明白地看着我:“什么意思,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道:“九千岁,不要这样吗,这个时候还掩掩藏藏,不是大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