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靖此时正躺在书房的床上睁着眼睛发呆,听见声音,沉声问:“发生了何事?”
“回老爷,好像府上来了贼子。”
“我问是谁半夜三更的敲门?”朱靖又问。
“回老爷,是王丞相和他的夫人!”
“……”
“哼!他们还有脸来!”
朱靖闻言,忽而站起身来便向门口而去,似乎未曾听见家里进了贼子的事情。
“老爷……老爷……刚才有人要杀妾身,老爷…………”
刚走出门,就见二姨娘跌跌撞撞的跑来……
“来人,送二姨娘回去。”
朱靖却是看也不看二姨娘,一边走,一边吩咐道。
到了门口,见王丞相和夫人正站在哪里,朱靖淡淡拱手道:“不知丞相大人夜半三更的来我侯府,有何贵干?”
“侯爷有礼了!”
丞相也拱手一礼,丞相夫人也同时行礼。
“侯爷,下官听闻夫人犯了错,明日您要将她浸猪笼,可有此事?”
王丞相也不拐弯抹角,第一句话便问道。
“呵呵……此乃家事,似乎轮不到丞相来管吧?”
闻言,朱靖立即变了脸色,说道。
“侯爷,话可不能这么说!楚红她是我的表妹,再怎么说,也是我亲戚,您要将她沉塘,也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吧?”
丞相夫人也是一脸怒色道。
“好,虽然这是我的家事,但既然两位要说法,那本候就给你们一个说法,两位请!”
朱靖说着做了个请的姿势,接着便在前面带路了。
丞相和夫人跟在他身后,几人很快就到了侯府的拆房外。
“将门打开。”
朱靖对门为的侍卫道。
侍卫不敢怠慢,急忙将门打了开来。
几人走了进去,却见楚红正坐在一个柴堆前,她的对面,坐着一个年轻的男子。
“这是怎么回事?楚红,今日你必须对我说清楚!”
丞相夫人第一个问道。
“表姐,如今说什么又有什么用?我只求快死!”
没想到,楚红此时已经没有了想给自己辩解的欲望。遇到这种事,她知道,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是谁?为何会同我们楚红在一起?说,你们到底是如何躺在一张床上的?”
丞相夫人又看向顾明,问道。
“哼,在下读圣贤书,自问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可如今身陷囫囵,还无法为自己辩解,读书又有何用?你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顾明居然也是一副认命的表情,语气落寞,面色平静的道。
“你们!”
丞相和夫人两人连夜赶来,就是为了要救他们,可如今听了他们的话,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听见了吗?他们都已经默认了,不知丞相和夫人还有何要说?”
朱靖倒是得理不饶人的问道。
说话的同时,他的眼睛一直盯在楚红的脸上,但见她面黄如蜡,整个人也消瘦了一圈,心中有所不忍,但一想到她同眼前这个男子的龌龊事,心中的嫉愤便又忍不住喷薄而出,恨不得从眼睛里喷出火来。
他愤愤的转过脸去,向门口而去,一边走,一边道:“丞相和夫人若是没有别的事,那就请便,老夫要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