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曦起身,强调道。
“唉!傻孩子,皇奶奶又岂会不知你的心思,可那孩子已经死了,你说你为了一个死人,如此这般值得吗?”
“谁说子欣死了?皇奶奶,她没有死。”
南宫曦却道。
“唉!”
叹息一声,太后只当南宫曦说的是傻话,接着,太后将他拉在身侧坐下,方才又道:
“你先告诉皇奶奶,近日都忙些什么?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不见你的人?”
原来,老人家企图将孙儿的注意力转移,可怜太后疼爱孙子的心了。
“找子欣呀!孙儿一直都在找子欣,幸亏被我找到了!”
南宫曦又道。
“……”
太后这一次真的无语了,没想到她费了那么大的劲儿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到头来,还是白忙活了。
“唉!可怜的孩子!”
一摸南宫曦的头,太后的语气里有着深深的心疼。
“看来,你这是中了魔障了!天下的好姑娘这么多,你为何就非要子欣呢?子欣虽好,但她……”
“皇奶奶,我说过了,子欣她没有死,真的没有死!”
南宫曦也有些无奈了,他不明白,自己说了这么多,为何他的皇奶奶就是不相信呢?
“回太后娘娘,这是您要的蛋糕。”
这时,一名宫女打扮的女子低着头走了进来,她的手里捧着一个蛋糕。一步一步的向太后和南宫曦所在的桌前走了过来。
“蛋高?这……这不是……不是子欣那丫头才会的吗?你……你是谁?”
听见蛋糕两个字,太后顿时愣住了,急急问道。我
“皇奶奶,不急,您先尝尝这蛋糕味道如何?看同子欣做的有什么区别没有?”
南宫曦此时却笑着将那蛋糕递给太后,太后狐疑的看了一眼南宫曦,又满含疑惑的将低着头的宫女看了一眼,这才犹豫着吃了一口蛋糕。那蛋糕刚一入嘴,她便对那宫女道:
“这蛋糕的味道,同子欣那丫头做的一模一样,你究竟是谁?抬起头来说话。”
到了此时,南宫曦方才说道:
“子欣,抬起头来吧。”
那宫女这才抬起头来,笑吟吟的看向太后,随即俯身一礼,说道:
“子欣给太后娘娘请安了!”
“你,你果然是子欣?”
眼前的女子的笑容纯净的如同盛夏里盛开的白莲,圣洁而高雅,而她眼中的那一抹狡黠和深邃,更如夜空中闪闪发光的宝石,一个人的容貌可以相像,但她的眼睛,必然是独一无二的。
太后惊愕的将女子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个遍,方才问道。
“是,太后娘娘,正是我,我就是子欣!”
朱子欣重复道。
“可是,这……”
似乎不能接受这突来的惊喜,太后即使听到朱子欣本人的肯定,却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你爹爹晋阳候已经对外宣布你死了!为何……”
“皇奶奶,这件事说来话长,容孙儿慢慢给您讲来。”
这时,南宫曦插话道。
“那你快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后闻言,急切的道。
南宫曦将太后的手一拉,又给她的身后垫了个软垫,方才说道:
“要从头说完整,还是需要些时间的,皇奶奶,您坐舒服了,孙儿慢慢的讲。”
“嗯。好!”
太后点头,一副洗耳恭听的摸样。
朱子欣站在一边,毕恭毕敬。
“皇奶奶,其实当时是因为那朱府的二姨娘和三小姐朱子婵想要谋害子欣,霸占她娘留给她的嫁妆,因此才找了人想要谋害子欣,后来,我六弟他……他因为嫉恨上次我求您要了子欣的是事怀恨在心,因此他伙同朱子婵将子欣掳到了一座小岛上……”
说到这里,太后的眉头已经深锁,虽然她喜欢南宫曦,但南宫勋那个孙儿也很会讨她的欢喜,经常来看望她,她对他的印象一直很好,如今猛然让她接受另外一个南宫勋,她自然有些不能接受。
“皇奶奶,孙儿知道您不能相信这样的事,可这真的是事实,孙儿为了救子欣,千方百计找到那个小岛的时候,才发现,他在哪里有一个秘密的军事基地,上面有许多的兵士和兵器,只是可惜,孙儿因为当时救子欣心切,并未抓住上面把柄。不过,此事子欣可以作证,她被六弟关在那小岛上半年时间,自然知晓的。”
太后听到这里,看向朱子欣,朱子欣微微点了点头。
“如今我没有证据,不能证据他的罪行,也没有打算要将此事告诉父皇,因为在没有证据之前,孙儿如果说了的话,只怕父皇也是不信的。孙儿说这些,也并不是想要皇奶奶做什么,只是想让皇奶奶多留个心眼,日后莫要被六弟蒙蔽了双眼。再者,孙儿也担心他拥有那么多的兵士,若果然有造反之心,只怕父皇会有危险。”
说到这里,南宫曦面上露出一抹担忧之情来。
“太后娘娘,太子所说的话,句句属实,子欣可以作证,就在我们回来的一路上,被冀王追杀了一路,幸亏太子吉人天相还有一路上的忠臣相助,方能化险为夷。太后娘娘,那微州并非发生了水灾,但比水灾却更可怕!微州知府恶贯满盈,欺负百姓,霸占良家妇女,虽然他已经被我们杀了,可这些都和冀王脱不了干系,当初,太子差一点就被冀王伙同那微州知府杀了,太子身上的伤疤还在,您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