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鹰教。”
铃铛瞪大了双眼,圣鹰教?
想到当初她和小姐被扔到圣鹰教的事情她心里一慌,“圣鹰教的人为什么要追杀你?”
“我家主子坑了他们教主一次,他们不甘心。”右狩加快了速度,现在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村里北边有座山,右狩抱着铃铛冲进大山里利用高大的树木做掩护转来转去的把圣鹰教的人甩开了很远。
跑到一个断崖的时候他直接一跃而下。
铃铛就觉得身体急速的下降,耳边一阵阵风声传来,“你疯了?”
这家伙竟然带着她跳崖?她可不想和他一起死!
右狩一手抱着铃铛另外一只手拔剑插进了石头中,他脚下踩着一个凸出的石块身体一荡带着铃铛荡进了山崖旁的凹洞里。
这个凹洞像是人工凿出来的,应该是经常在悬崖峭壁上采集珍贵药材的采药人凿出用来休息的地方。
铃铛吓得脸色苍白全身都软了,右狩把她放在一堆干草上的时候她傻傻的看着他。
右狩嘴角勾了勾,“我说过不会让你有事的。”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个洞?”
右狩胸口的血已经把他的衣服都染红了,他脱下衣服赤果着上身坐在她的面前。
“帮我重新包扎一下。”
铃铛瞪了他一眼,“你自己又不是没有手。”
她突然怀疑之前他的昏迷是不是装的,他强壮的像头牛一样,刚刚还抱着她跑了这么远,怎么可能被她捅一刀就晕了过去。
右狩看着铃铛发丝凌乱的样子楚楚可怜的,尤其胸前用布条子缠住却从缝隙中露出雪白的肉让人一看就血脉贲/张。
眼前的画面让他觉得有些煎熬。
他胸前的血现在止不住的往下流,“刚刚用力过度现在我胳膊使不上力气。”
铃铛看到外面的天色有些蒙蒙亮了,她咬了一下嘴唇后挪到他的面前把他胸前的血布条子拆开。
找到那瓶止血药发现能剩下一半,她把药给他洒在伤口上发现血慢慢的止住了。
还没等她找到东西给他包扎右狩竟然直接倒下了。
铃铛看到他嘴唇已经没了血色可皮肤却红得像火,伸出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把她这个本身病还没好的人都给烫得激灵了一下。
右狩身上的衣服都是血没一个干净的地方,铃铛叹了一口气把裙子里的布撕破帮他包扎上。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带着她来到这个洞里的,知道她想跑也跑不了也不敢让他出事。
如果他死在这里她这辈子也没办法离开,所以,她要想离开就不能让他死掉。
铃铛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早知道就不该管他,让他死在野地里就好了。
此时凌笙歌已经坐在马车上被沐长欢带离了江陵地界。
这一路上苍狼要不是塞着耳塞估计头皮都要被麻起一层鸡皮疙瘩,车里的声音实在太让人受不了。
凌笙歌被沐长欢欺负的软成了一滩水,这家伙并不真枪实弹就用他的嘴和手欺负人,她被折腾的全身酸疼躺在地毯上一动不想动。
沐长欢看凌笙歌睡着了,把外衣扔她身上。
在马车里吃也吃了摸了摸了可还是觉得心里不爽,如果不是马车里太狭窄不够舒服他肯定一天都不想等直接办了她。
凌笙歌醒来的时候天都大亮了,她捂着酸疼的腰坐起来感觉胸口坠坠的。
特么的,这变/态又拿她当移动的奶牛了,可她真没那高端的玩意喂饱他啊好么!
“沐长欢,你快让我回去,小玥和铃铛还在等我。”凌笙歌身体不舒服一个是因为沐长欢欺负的,还有一个是穴道被点久了。
如果不是穴道长时间不解开她这小体格子受不住的话她觉得沐长欢一辈子都不会给她解。
“你自顾不暇还管别人?圣戚逮住你的话你死定了。”沐长欢幸灾乐祸的看着她,“对了,圣戚不会让你死的太痛快,也许会剥掉你这一身美人皮回去套猪身上看着玩。”
凌笙歌打了个冷战,“你能不能别说的那么恶心?”
“这就觉得恶心了?还有更恶心的你要听吗?”沐长欢声音恶毒。
凌笙歌翻了个白眼,“你个大老爷们用得着小肚鸡肠的说话这么毒辣吗?知道的你是带把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娘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