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楚寻，楚寒他……”夜未央下意识的问道，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她似乎都想象到了那样的画面。

虽然她也经历过非常无情又残酷的训练和折磨，也是胜者为王、败者死亡的决斗方式，也是不把人当成人的，可是这样毫无人性的，还是很少见的。

可是，刚刚听楚寻那么说，楚寒所经历的训练模式，完全就是毫无人性的，完全就是当成机器人和工具在培养啊！

“楚寻，你……不要太难过了……”夜未央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半响，终于吐出了这样一句话来。

楚寻笑容非常的苦涩，他摇头道，“我没事……我真的没事……”

夜未央看他这样子，哪里像没事的嘛，于是只好劝慰道，“楚寻，你别这样了，这又不是你的错，各人有各命，他会经历这些，都是命中注定的，再说了，他现在不也还好好的活着在吗？所以呢，这是他的命数，也是他的劫难，与你无关的，你不用太自责！”

“不！！！”然而，听到夜未央说这些话的楚寻，却突然的惊呼出声，不禁大叫道，“不，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太胆小了，都是我太胆小了……”

“嗯？”夜未央不解，有些诧异，突然又想到了方才楚寻说的，本来是应该他去成为死士的，而被楚寒替代的事情，又连忙道，“楚寒当时会替代你去，那是因为他在乎你这个哥哥，他是一个好弟弟，而你当时又不知道这个事情，这不是你的错，真的不是你的错，都是命数，你不必太自责，安了！”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楚寻的眼泪又落了下来，痛苦又难受，他似乎不想面对这件事情，“都是我太胆小，太懦弱了……其实，当时楚寒去找那个男人的时候，我是知道的……我偷偷跟过去，我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然而，我却躲在角落里，我不敢出来，我不敢站出来啊，我让楚寒去承担了我该承担的事情，我该死，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他变成了这样……”

夜未央惊讶了，瞪大眼睛，膛目结舌，“纳尼？！你是说……你知道这件事情？你知道……那你还让楚寒替你去……送死？”

楚寻痛苦的点头，“我该死，我自私，我胆小，都是我的错，是我该死……”

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夜未央如见鬼一般的看着楚寻，似乎不敢相信这是眼前这个优质又优秀的男人会干出来的事情。

“呃……楚寻，那个……我能冒昧的问一下么？当年发生这件事情的时候，你多大了？”夜未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