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儿,为父以前就跟你说过,以后慕容绍才会是真正的皇上,别人都不算什么。”诺子平的语气放软了。
“既然知道慕容城当不了皇上,为何父亲当初还要故意哄我嫁给他呢,当初我回京省亲,就见了一次景王的面,竟然会一见钟情,中间可是有父亲还有皇后不少功劳呢。”雨含烟笑意盈盈,这些弯弯道道的东西,她在记忆中搜索了好长时间,基本上已经是明白怎么回事了。
以前的雨含烟,根本就是一个少不更事的少女,回京的时候,皇后还有不少皇后安排的女人在她跟前说了不少慕容城的丰功伟绩,还说慕容城是如何如何的懂得疼人,让她这颗少女的心萌动不已。
最后,在宴会上,慕容城又是这般的潇洒优秀,当即便半推半就的随了皇上还有诺子平的心意,嫁给了慕容城,成为皇后的眼线,可是,她是真的爱上了慕容城,从来不肯透露任何信息,甚至装傻被惠夫人整死,送进了乱葬岗。
“既然知道了,我也不瞒你,你以后不管如何都是一个一品的诰命夫人,亏待不了你的。”诺子平继续哄骗。
“将军真的当我是傻子吗,哪个朝代君王登基之后会放过之前的敌人的,开什么玩笑,还有,皇后之前对我真是用心良苦,拉拢不成便想害死我,你真的以为我好欺负吗,你一直都说为我好,有这样好的吗,将我送进狼窝,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儿。”雨含烟愤愤不平的道。
“女儿,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女儿,哼。”
“哦,将军大人一心只为皇后,为了荣华富贵,连亲情都不顾了吗,真是难得的忠心!血肉亲情,你说不是就不是!”雨含烟又继续笑道。
她前世没有感受过父母疼爱,谨慎有诺夫人的牵挂已经很满足,诺子平的那些假惺惺,她不在乎。
“你一直都是在利用我,成为太子登基的垫脚石,难道不是吗,我的好父亲!”雨含烟走上前,走近之后,看着诺子平的眼睛,冷厉的道。
诺子平一下恼羞成怒,浑身颤抖:“你竟然敢这样对我说话,我......你凭什么说我利用你,贱种,真真是一个贱种!”
就在这个时候,诺夫人破门而入,连连道:“你们父女俩吵的是什么,前院都听见了,到底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商量。”
“母亲,您来了,嫣儿自知无能,不能帮别人做嫁衣,可是,将军大人执意要用我当炮灰。”雨含烟笑着比如,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雨含烟,告诉你,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孽种,贱种,没人要的野种。”诺子平的眼睛已经红了,他不能容忍被自己的女儿这样揭穿,一点尊严都不留。
“我是贱种孽种野种,那父亲是什么呢,我的身体里面,可是留着将军的血呢。”雨含烟又继续挑衅,她今天,就是让这个老东西明白,骨肉至亲才是最重要的,荣华富贵,换另外一种方式也能得,不一定要助纣为虐。
诺子平冷笑了两声:“呵呵,开玩笑,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孩子,你只是一个扔在乱葬岗里面没有人要的孽种而已,平身叫我父亲,那是因为那个女人无所谓的善心,才会收养了你。”
“老爷,有些话说的有些话说不得!”诺夫人终于忍不住了,第一次眼圈泛红,狠狠的说话,因为从来没有如此严厉的大声吼,显得有点底气不足,声音颤抖。
诺子平哪里管这些,继续说:“什么说的说不得,没想到养了一只不折不扣的白眼狼,还有你,诺清韵,你就是一个不能下蛋的鸡,将这个孽障捡回来,恐怕是为了掩饰你的缺陷吧!哈哈哈,有些话老子已经憋了很久了!”
“诺子平,你给我闭嘴!”诺夫人已经是浑身冒冷汗了,这些话怎么能当着孩子的面说呢。
雨含烟知道事情不妙,心中却非常的冷静,冲北北道:“将清儿带出去等候,周围的人,全部都给我轰走!”
“轰走,你怕什么,雨含烟,你是怕没有本将军这棵大树给你做后盾,怕你的王妃地位被武丞相家的千金取代吧,这是你活该,你他妈活该被抛弃,贱人,你们母女俩都是贱人,一个误我终身,一个误我前程!”诺子平继续吼道,眼睛布满了血丝。
诺夫人却慌乱了,拍拍雨含烟的背:“嫣儿,别听你父亲的,他是被气坏了。”
“哼,我就说嘛,我身上怎么都不像留着将军的血,原来不是你的种啊,既然这样,以后我做事也不用顾念我们之间无所谓的情分了,难怪你这些年,对我跟母亲不理睬,原来是这样。”雨含烟异常的冷静,将诺夫人扶起来,用手拍拍她的手,告诉她不用害怕。
诺子平浑身颤抖不已,外面更是人声鼎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雨含烟,我要将你逐出诺家,这辈子都别想进诺家的大门,永远都跟诺家没有关系,没有了家主的庇护,看看你还能翻天!”:
诺子平好像找到了救命的稻草,又继续道:“来人啊,将诺家的族长还有长老叫来,我今天就要将这个孽障除名。”
“老爷,你疯了吗,嫣儿是我们的孩子,你说过会永远对嫣儿好的。”诺夫人慌了神,缓缓的跪下求道。
“母亲,不必理会,由着他去,不要朝他下跪,不值得。”雨含烟扶起诺夫人。
诺夫人见状,下定决心的说了一句:“如果老爷真的要将嫣儿驱逐出去,不如将妾身也休了吧!”
“哈哈,这是你说的,哈哈哈,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真是痛快啊!”诺子平闻言,欣喜若狂,朝天大笑,兴奋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