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轻响,园门应手而开,马俊升双目发亮,双唇颤抖。心儿也加速跳起来来了,脚步也轻盈松快起来了,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活力来,以一种不符合他身材的敏捷一扭身便进了院子。
四下里黑漆漆的,正因如此,远处几十步外的小厅内的灯光才显得那么显眼,他依稀看到里边粉红的纱灯照着,隐隐有娇声笑语传来,马俊升兴奋的搓着双手,也不管路上的枝叶羁袢、小路的坑洼不平,三步并作两步扑向那座小厅……
《迎风楼》上,马文才多年来在女人堆里打滚的功夫生了效果,那张姓美人儿缠不过他,最终答应今夜扫榻以候,并叫他先行下楼,自己好和另一个姐妹打发走他的色鬼老爹,好共侍于他。
马文才乐的屁颠颠的下楼去了,嘴里哼着小曲儿,心里想着:“老爹呀,你还在妄想呢,你儿子已经要得手喽,这些事还是我们少年人的事,您那靠药丸撑着的身子,谁会待见您啊。”
他喜滋滋的回家,早早的便骑了匹马儿赶往这里,比马俊升还早到了一盏茶的功夫;真可谓偷香要分先后,窃玉个个争先。
马文才可不想他老爹那般的谨慎,院门推开后他想也没想便冲往那处小厅,刚刚推开厅门还没看清眼前的情形便觉得眼前一花,脖子一痛晕了过去。
马俊升推开厅门,里边暖烘烘的,粉红色的灯光照的四周墙壁和家什都披上了一层暧昧的面纱,这种灯光的颜色瞬间将马俊升的情绪撩拨起来,他的身体起了急剧的反应,正常的欲念和药物的作用之下,他坚强如铁,屹立如山,已经无法自己了。
马俊升直奔内堂,掀开帘子,口中带着颤音呼道:“美人儿,美人儿,老夫来也!”
屋内寂静无声,里边并无掌灯,一片漆黑;马俊升侧耳细听里边有细微的呼吸声传来,他赫赫笑道:“美人儿还还害什么羞啊,老夫这便进来了,说罢借着微弱的粉红色的光直扑那呼吸相闻之处,黑暗中双手触摸之处是一座床榻,那呼吸声便是在榻上传来。
马俊升心中一喜,急吼吼甩脱鞋子,扑向床榻上躺卧之人,但觉温香软玉满怀,那人鼻息咻咻就是不出一声;马俊升腹中回阳丸药效已经发散开来,此刻哪管其他,再加上伸手触摸之下,那床上人似乎全裸,更是被刺激的虎吼一声,伸手三两下便将自己的衣衫除尽,钻进被窝,抱着那榻上人便口舌齐出亲吻吸吮不休,下边硬的如同烧红的铁棍一般的老鸟,不管不顾的直朝那人的两腿之.间捅去。
忽然之间,马俊升泥塑木雕一般的愣住了,下面不是的老鸟没有栖息进泥泞的桃花源中,而是迎面而来一根铁棒儿,两棍相交顿时高下立判,居然是老当益壮战胜了年富力强,也算是奇闻一件。
马俊升啊呀一声弹起身来,忙摸索着衣服便走,听窗外吧嗒一声丢进来一个东西,正好砸在他的光屁股上,他伸手摸到那物,居然是个火折子,几口吹着火折子,点燃桌上的蜡台,先将衣衫穿上,本欲拔脚便走;但是好奇心促使他端起蜡烛看了看床上何人。
这一看,顿时魂飞魄散,床上那人瞪眼看着他,这床上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儿子马文才,那马文才不知着了什么道儿,口不能言,手脚酸软,但是两只眼睛倒还乌黑溜圆,想来神智也还清楚,马俊升羞愧难当,但此刻他已知着了人家的道儿钻到网里来了,急忙上前拉起马文才,胡乱裹了几件衣服,架起他便奔出小厅直朝后门跑去,此刻他最想做的是赶紧逃出这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