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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在城田现身，很有可能被许文澄的人知道，你还会被他们的人知道下落。”苏越眉头皱的越来越深。

季戈没有说话，徒自穿过校园。凡是当时在校园里晃荡的学生看到季戈都呆住了，这个在学校里失踪了一年的人忽然出现，居然还出现的这么低调。

门口停着一辆面包车，看到季戈和苏越，炎铁的脑袋从里面探出来：“老大。”

这声老大喊得不是苏越，而是季戈。一个二十多岁的人却喊一个十七岁的孩子“老大”，在旁人看来有些不打辈分。

季戈冲炎铁点点头，拉开面包车跻身进去。

苏越坐在季戈旁边，皱着眉头问：“你是不是为了那个江小城。”

“不是。”季戈干脆利落的回答，“我妈妈守护了半辈子的学校，我不想让它被贪婪的人取代。”

“不是最好，我不希望我们断玫的老大因为一个女孩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事。”苏越打开旁边的车窗，摇下窗户将烟头扔出去，“那个江小城和许文澄的关系很复杂，不要忘记你之前接近她的目的，别对她动真感情。”

顿了顿，苏越又说：“这也是你母亲的意思。”

季戈在听到母亲两个字的时候，他脸色“刷”得煞白。“她最近还好么。”

“这个不用你担心，左叔会照顾她。”苏越脸色也有点儿不太好，他认真的看着季戈，“我们这种人，自出生就是错误。来到这个社会上，有我们的规矩，女人和家是累赘。左叔就是因为有儿子，所以多了很多顾虑。如果你想报你的血海深仇，最好……”

“我知道，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季戈打断苏越的话，反而挑起眼角看着苏越，“反倒是你。那个舒瑶是怎么回事。”

苏越就知道季戈会提到小舒，他撇撇嘴：“玩玩而已。”

季戈没有说话，双目含冰凝视前方。

胸口有如山般的东西压着他喘不过气，正如苏越所说，他这种人从一出生下来就不能动真感情。他的感情对别人来说，就是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