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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慕思辰扯起嘴角，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手术大概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我们就静静的看着吧。”

“霍兰德在国外因为研究项目一直被排挤，为何他会帮你？”若鹜却没有丝毫要避开这个问题的意思，她急切的需要知道这些事情，“难道你和他有什么关系？”

“我好像说过，作为我的一条狗，你不要用这种语气来和我说话。”慕思辰微微的抬起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么快就忘记了吗？需不需要我来提醒你一下？”

“不，不用！”若鹜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好几步，就在刚才那一瞬间，她清楚的感觉到了这个男人身上泛出来的杀意。

“你最好记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假如我那天心情不好？？？？？？”慕思辰转过身看着手术室的门口，说完这番话，他微微侧身，眼角的余光斜睨着若鹜，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

“是。”若鹜心中气恼，如果可以，她恨不得连眼前的男人也一起解决掉，可是现在自己说是和他合作，其实不过是依附他苟延残喘罢了，她必须低头。

慕思辰好笑的看着若鹜脸色的变化，这个女人大概还觉得自己隐藏的挺好的吧。其实她没次的想法都会透过她的脸表现出来，只是还自得的以为别人不知道，大概也只有青棉那种性子的人不会怀疑了吧。

说道青棉，慕思辰眼光一暗，他已经对不起青棉了，也就不介意再对不起一点了。为了你，就算伤害她又怎么样呢？慕思辰看着门上的几个字，无声的笑了。

“不过。”慕思辰转过身的时候，又恢复了平日里的那副表情，“告诉你一些事情也无妨。”

若鹜惊讶的抬起头看着他，没想到他竟然会主动对自己提起这件事情。

“霍兰德在国外的研究项目你知道多少？”慕思辰先问了若鹜一句。

“不是很多，只是大概知道他的研究似乎有点？？？？？？”若鹜斟酌着用词，发现自己还真的没有什么好形容的。

“******。”慕思辰耸耸肩，“你不用那个表情看着我。从普通人的角度来说，霍兰德做的事情的确够******。”

“他在做什么？”若鹜忍不住好奇的追问，她对霍兰德的了解的确不多，只是听说过他似乎在私下研究一些******的心理学，因此被研究所驱逐，也没有哪个国家哪个研究所想收容他，他的研究似乎太过于危险，让人连试都不想去试。若鹜轻轻的颤了一下，只是这么想想，似乎就无法理解，究竟是怎样的实验，能让人忌惮到这种地步。

“他研究的是如何完美的控制人的大脑。”慕思辰斜了她一眼，似乎并没有怪罪若鹜这种又显得不够尊重的行为。

“就只是这个？”若鹜有点发怔，这似乎并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你有这么迟钝吗？还是足够愚蠢？”慕思辰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这让若鹜再次勾起了自己的怒火，但依旧在慕思辰面前强行的压制了下去。

“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一个心理治疗师敢说自己能够完美的控制人的大脑。”慕思辰缓缓的说着，“完美的控制，你的大脑将不再是属于你的。你以为你过去的人生，你的一切都是按部就班过来的、你以为你在按照自己的意愿去行事、你以为你有自己的独特的感情？？？？？？”慕斯容说道这里，停了下来，目光灼灼的盯住了若鹜。若鹜被他看到不自在，却在他说的话中明白了什么，她张了张嘴，突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情。

“其实都是假的。”

“没错，都是假的。”慕思辰很满意她的回答，他的眼神似乎是在说，看来你还没笨到无药可救。

“你所以为的一切，无比真实的一切都是有人灌输到你的大脑里的。你说，掌握了这种手段，还有什么做不到？”慕思辰将若鹜抵在墙角，眼睛里发出了疯狂的光芒。

“你要给青棉修改记忆？”若鹜突然猜到了慕思辰想要做什么，“你要修改她的记忆，让她和慕斯容反目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