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禄扭头掐住她的下巴,在她脸上粗鲁地啃了一口:“那你别出来啊?”
李露儿拧动着身子,快要化成一条蛇,只差没有缠到王有禄的身上:“有禄哥又欺负人。”
望着这一幕,胡氏几乎快把眼珠子掉出来!老天爷,村里最美的姑娘,竟然是个狐狸精?心里直道看走了眼,愈发往草丛里躲严实了,瞧着两人都做什么好事。
却只见王有禄抬起一只手,把一包东西晃在李露儿的眼前:“我从城里真味记买的糕点,呶,给你,都是大家小姐们近来爱吃的。”
“谢谢有禄哥。”李露儿高兴地接过来。
“你不是没吃饭吗?快些吃了吧,也免得拿回去,路上遇见人不好说。”王有禄说着,搂着李露儿,坐到河堤一处厚实的草地上。
李露儿便打开纸包,捡了一块糕点,塞到口里咬了下去。但见那块糕点,也不知是什么做的,金黄色的,鲜嫩鲜嫩的,上面雕着精致的花纹,令人看着便觉有食欲。胡氏咽了下口水,攥紧身边的草茎,心里骂了起来。还当李露儿是什么好人物?原来也是个表面正经,内里烂透的夯货!
李露儿低头吃着糕点,任由王有禄在她身上摸来捏去,开始还挣两下,后来便化作一滩水儿,软在了王有禄的身上,口里不干不净地叫着,甚至演变为撕扯王有禄的衣裳!
“嘿,想让老子草你?你求老子啊?”王有禄开始还撩拨着,后来见到药效开始作用了,反而双手枕在脑后,往草地上一躺,一动也不动了。
往日的时候,都要他说尽好话,李露儿才给他弄上一回。原来,她也有这样媚态散尽的时候?王有禄眯着眼睛,享受着李露儿的软语哀求,心里不禁想道,早知道姐姐的东西这样管用,一早该给李露儿用了!
又想到屠飞鸢说的:“既然她把身子给了你,为何不肯嫁给你?难道是你……不行?”眼神闪了闪,不再顾及什么,一把撕掉李露儿的衣裳,按在身下。
不远处的草丛里,看着这一幕的胡氏,直是惊得险些咬了舌头!再也记不得来意,直是想要大叫一声“奸夫****”!然而,这样的好戏,岂能只有她一个人看见?掐着嘴,强忍住了,悄悄退出草丛,一溜烟儿跑回家。一边跑,一边叫道:“李家丫头和王有禄在河边偷情啦!”
不嫌事大,特特跑到何家,敲门喊道:“何家嫂子,你家未过门的儿媳妇,在河边跟王有禄偷情哪!”
得知何青云不在家,而是去屠家还书后,又跑到屠家,远远就喊了起来:“何公子!你媳妇儿跟王有禄在河边偷情哪!你快去瞧啊!”
“你胡说什么?”何青云才跟屠飞鸢讲过,李露儿是多么好的姑娘,他们之间的感情多么深厚,皱起眉头:“婶子如何说得出这样粗俗的话来?遑论是如此没影儿的事!”
“你快别跟我拽文啦!”胡氏跑近了,一边喘着气,一边指着身后,“你快去看吧!你媳妇儿在河边跟王有禄滚在一处啦!你再不去,就看不见啦!”
一边站着的屠飞鸢,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胡氏这话儿说得有意思,谁愿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戴绿帽子呢?偏她口里说着,倒好似这是极好看的风景儿!
何青云听见屠飞鸢的笑声,更加恼了,沉着脸道:“婶子请慎言!若再破坏露儿的名声,休怪我不客气!”
“哎哟,你这小子,真是不识好人心!”胡氏拍着大腿叫起来,“我大老远跑来,究竟是为什么啊?还不是为了你好?你不去收拾那给你戴了绿帽子的贱人,竟来教训我,真是好心没好报,我不跟你说了!”
说完,目光一转,看到站在一边的屠飞鸢。这时才想起来,到河边本是做什么去了,有些不高兴地道:“黑妞子,你说给我送东西,你怎么不去?”
“我本来想去呢,这不是何公子到我家来还书,没来得及吗?”屠飞鸢说道,转过视线,看了何青云一眼,勾唇一笑:“何公子,你和李露儿之间的感情如何,你说了不算。大伙儿眼里看到的,才算数。”转身回屋,把书放回去。
再出来时,何青云已经不在篱笆院子门口了,而是背影匆匆,往河边走去了。只有胡氏,仍旧站在原处,等着她:“黑妞子,快把我的东西还来!”
“那件东西,被我烧了。”屠飞鸢淡淡说道。
“啥?”胡氏听了,顿时不愿意了,“黑妞子,你怎么能烧我的衣裳?”虽是件内裤,那也是衣裳,眼珠子一转,开始思索如何叫屠飞鸢赔她一件好的。
屠飞鸢勾唇,道:“我家里您也知道,我家二婶子是时常来拿东西的。若是给她翻见了,问起来,我该说什么?”
“那你叫我到河边做什么?你都把我的东西烧了——”话至此处,胡氏猛地瞪大眼睛,指着屠飞鸢:“你,你,黑妞子,你是故意叫我到河边去的?”
要不然,怎么那么巧,就看见王有禄和李露儿的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