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李鸿基见艾府的家丁已经去得远了,转身迎着韩金儿敬佩的目光,“金儿?”
“鸿基,你咋现在才回来?这些可恶的狗腿儿,吓死俺了,”韩金儿双手紧紧拽着李鸿基的胳膊,生怕他逃跑似的,“鸿基,吃过饭了吗?”
“奥,还没呢!”李鸿基懒洋洋地入了屋,“金儿,他们没为难你把?”
“没有,他们也是刚到,”韩金儿摇着头,仰起红红的脸蛋,迷迷地看着李鸿基,“鸿基先坐吧,俺去给你倒杯热茶,再去做饭。”
李鸿基刚好有些口渴,他接过韩金儿端过来的白水,“咕咚”喝了一大口,“今天是打发了艾诏的家丁,但他们迟早还会再来的。”
“是呀,如果不能还清债务,艾老爷是不会放过我们的。”韩金儿脸上的溢彩迅速消褪了,“鸿基……”
“哎,”李鸿基长长地叹口气,“现在一时半会也借不到银子,慢慢再想办法吧,总不能让这几两银子憋死。”
“嗯,也是,我们迟早会还给他的,鸿基先坐会,俺去烧饭。”韩金儿摇摆着丰#臀,进了里屋。
李鸿基在八仙桌前落座,他心中有一些担心,艾诏的家丁被打,定然不会干休,到底怎么办?他现在想起来,也是说不明白,当时只是热血上涌,拳头就出去了,他们敢羞辱韩金儿,活该挨打,怎么说她现在也是自己的婆姨。
但他实在技穷,欠债倒没什么,关键是无力偿还。
除非将房子卖掉,那自己和金儿要住哪里?
朝廷欠着他的饷银,可以冠冕堂皇地赖账,他欠下艾诏的银子,却是一文也少不了,这是什么世道?
李鸿基身上虽然有后世数百年的技术,但这些技术一时半会根本不能转化为银子,如果将这些技术转化为产品,当然会产生天大的利润,但这谈何容易?
他没有成本,没有人力,没有销售网络,没有生产这些产品的土地,更没有保护这些财富的巨大势力。
想到人力,李鸿基突然眼前一亮:灵州不是有几个小弟吗?大不了远走灵州,离开这个令人伤心的地方。
逃亡灵州,必须带上韩金儿,晚上与金儿好好合计合计。
“树挪死,人挪活”,李鸿基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鸿基,吃饭了。”韩金儿的声音从里屋传出。
“嗯,吃饭。”李鸿基答应一声,无论如何,先填饱肚皮再说,除了喝水,这一天他还没吃过东西。
韩金儿蝴蝶穿花似的跑了两会两趟,才端过饭菜,又摆出两副碗箸。
三个荞麦窝头,两盘小菜,一大盘是大白菜,一盘韭菜,还有一碟萝卜干。
“才三个窝头?”李鸿基估计自己一个人吃都不够,他拿起一个窝头,苦笑着咬了口,窝头滚热,松软细腻,比回家路上吃的那些干硬的窝头爽口多了。
韩金儿坐着却是未动,李鸿基觉得奇怪,“金儿,你怎么不吃呀?”
“俺中午吃过,刚才在里屋又吃了些,现在还不饿!”韩金儿扭过头,只是用竹筷夹了些韭菜丢进樱桃小口中。
“不饿?怎么可能?”李鸿基硬是塞给韩金儿一个窝头,还拿眼光在韩金儿胸前瞟了瞟,“吃吧,金儿,吃什么补什么,吃饱了才能长得白白嫩嫩的。”
“鸿基,你……”韩金儿顿时红霞升面,连露在外面的颈脖都是艳红一片,但李鸿基硬塞给她的窝头,还是进入了她的小口中。
李鸿基很亏就将一个窝头解决了,他拿起剩下的那个窝头,掰开半个,“金儿,这半个是你的。”
“鸿基,不用了,俺真的吃不了那么多。”韩金儿一边吃着原来的那个,一边将最后半个窝头递给李鸿基,“你大老爷们,多吃点才会有力气。”
有力气?嘿嘿,李鸿基忍不住暧昧了一会,然后伏在韩金儿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韩金儿顿时一片羞红,“不会吧?你回来才一天……”
如果成功率高,一次就足够了,李鸿基拉过韩金儿的小手,将半个窝头放进她的手心,“金儿,不管怎么样,你要多吃点才对。”
韩金儿这才红着脸受了,二李鸿基则多吃了几口大白菜。
这一顿晚饭,虽然总共只有三个窝头,两人却吃了半个多时辰。
收拾完碗箸时,因为要节约灯火,韩金儿不让点灯,她和李鸿基都是摸黑上了炕床,炕床下面点了柴火盆,床底已经有了一丝微热。
李鸿基平躺在炕头,韩金儿似乎特别怕冷,她卷缩在李鸿基的腋下,娇软的身子拼命向李鸿基身上靠,小手已经跨过李鸿基的腰身,伸进李鸿基的内衣里寻求温暖。
李鸿基被韩金儿弄得麻酥酥的,他抓住韩金儿的小手,从手腕上一直摸上去,直达窝头似的柔软,“看你作怪!”
“你才作怪!”韩金儿嘴上不服软,身子已经滚热,连呼吸也沉重起来。
到了此时,李鸿基就是傻子,也知道下面的动作,这可是他来到大明唯一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