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凤体欠安不能临朝了,怎么,那道太皇太后不能临朝吕大人就觉得今天的朝会不能进行了吗”我这话说的不温不火的
而这时中书令文彦博上前启奏道“皇上此言差矣,您尚未亲政,所有政务都必须经由太皇太后旨意才行,如果太皇太后不来上朝,我等臣公还有什么必要来此呢”
我没有搭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文彦博,他见我为接他的话茬还以为我怕了,认了怂,所以更加肆无忌惮的说“再有,皇上昨日下旨让上至帝王下至百官,工作时进餐每人不得超过三菜一汤,臣同样认为这是堕了我朝的皇家威严,虽然太皇太后已经下旨撤了皇上的这道旨意,但是臣依然认为,皇上在这件事上既然错了,那就应该下罪己诏,昭示天下”文彦博趾高气昂说的是那么的大义凌然,那样子仿佛如果朕不下诏罪己大宋将会国将不国了一样,而且门下省侍中吕大防还带着一堆大臣出来跳出来附议,我看着他们然后又斜眼看了一眼退回班里的吕公著和没有上前说话的枢密院枢密使范纯仁,这俩也不是省油的灯啊,竟然在等着我出招然后他们再出手,准备弄我个灰头土脸的看我笑话,我岂能让你们得逞
“诸位爱卿对朕和太皇太后的关怀朕都记在心里了”我这一招太极推手,把他们对我的谴责变成了他们对我和太皇太后的关心,他们几个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般,无处着力,而这时看到自己的战友攻击受挫的范存仁便立马出班说道“臣启万岁,昨日在京中坊市,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闹事行凶,当街殴打京中良民高俅,致使高俅内脏受伤,吐血不止,已然卧病在床,据开封府尹蔡京蔡大人报,那王进殴打完高俅后便逃进进军大营躲避,并且还肆意带几个油头粉面的纨绔公子进入军营游玩,泄露我军军事机密,实属罪大恶极,而开封府的捕头捕快未俸召不敢乱入军营捉拿王进,因此,臣恳请万岁下旨立刻捉拿王进,枭首示众”
哎呦呵,他竟然知道我约见过王进,知道我在培养自己再军中的地位,不过,他也却不知道他说的那个油头粉面的纨绔子弟就是我这个皇帝,哼,当着主谋告从犯,你这个枢密使朕还正愁没理由办你呢
“范枢密,你可知道你嘴里的那个由头粉面的纨绔就是朕啊,朕昨日微服私访军营视察军备,想不到到了你这嘴里竟然成了有节穿巷的浪荡子,你这是在谤君你知道吗”正好揪着这个由头我装作怒发冲冠,气冲牛斗状的大声训斥着“在你这个枢密使的眼里,原来是这么个不堪的样子啊,照你这么说法,朕是不是该把这个位子让给你范枢密来座啊,简直是目无君上,罪该万死,你不是还告王进,说他扰乱京城治安,无辜殴打良民高俅嘛,好,那你听听朕这个版本怎么样,昨日午后朕微服私访,看见你说的那个良民高俅带着几个泼皮无赖这在欺压几位外地来京谋生的老人和妇人,向他们征收保护费,而这时王教头挺身而出制止了这个高俅的恶行,而这高俅却带着这几个泼皮无赖开始与这王进纠缠,因为学艺不精不是王教头的对手这才罢手,狼狈而去,而这一切朕都亲眼看在眼里,难道还有假”我这一通七分真三分假的话把范存仁唬的一愣愣的,他是完全没想到当时我就在现场看到了当时发生的一切,哼,你们这帮完全朱熹理学给弄傻了的老头怎么跟我斗
趁着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接接我的话茬,我又是几记重拳狠狠地揍在了他们几个老头的脸上
“既然烦请说道王进说到了高俅,更是提到了开封府,那朕就也跟你们掰扯掰扯,当时事发之时从开始到结束大约有半柱香的时辰,当时的交通已是完全阻塞的整条街,而开封府的衙役捕快,自是至终都没有出现在现场,开封府尹何在,你来给朕解释解释”我表现的很愤怒的样子,用力拍着坐下的龙椅,样子要多唬人就有多唬人
“臣开封府尹蔡京在”蔡京被我吓的连滚带爬的从站班的地方出来,跪在了这金殿的金砖上哆嗦着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