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红姨啊,那么他的家庭呢,是不是妻妾成群,儿女成堆了呢?”柳烟柔接着问。
“沒有,他家里沒有女人,只有一个才只有三四岁的孩子,听说他的夫人的死跟他有关,所以觉得很对不起这个内弟,这个他夫人唯一的弟弟,才会他有什么要求都会满足。”红姨回想着,“不过听说他也很严厉,并不会让内弟沾手那些会砍头的事,总体來说,他还算是个好官了,虽然不一定清廉,但老百姓们的风评都不错。”
“他的夫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呢,他一直都沒有纳妾吗,还是在夫人死后,就把小妾都送走了呢?”柳烟柔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只是一种很大胆的猜测。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施施姑娘,你问这些干什么。”红姨无奈的摇摇头。
“可是这些很重要啊,红姨,你想想看,会不会那个人有龙阳之好,或者是喜欢小童呢,正值壮年的男子,怎么会沒有女人呢,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或者,我们该从这方面入手?”
“不行,我红姨虽说是开的妓院,但绝不会戕害小孩子的,这怎么能行呢?”红姨义正言辞道。
柳烟柔脸上瞬间爬满了黑线,她怎么能说她的真正目的是想看看那个男人是不是因为生理或心理的原因,以至于根本就不能够那个了,所以才打听这些的,但对于一个小姑娘來讲,她怎么说得出口,更何况,她的目的是想要看看能不能求助于官府呀,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再说了,如果这红姨真的有她说的那么好,又怎么能强迫人家去卖呢,又怎么会把像自己这样的受害者都收留下來呢,这时候又充什么好人,她不觉得这和她误会的那种情况有什么区别。
“呃,那个,不要生气吗,红姨,不论如何,我们也要试一下啊,不然您的百花楼怎么办呢,您先找人查查好不好?”柳烟柔一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哎呀,真是现世报啊,果然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能做。”
“好吧,饿了吧,施施,准备的午餐已经來了,我们边吃边聊。”红姨想着,赶紧去找人调查,男城这个地方,多的就是一些闲散客,只要给钱,他们什么都肯干,像这位王秋雁姑娘,也就是现在的施施,是怎么进來的,她自然心中有数。
若柳烟柔知道她的卖身契上写的名字居然不是自己的名字,她不知道会不会气的疯掉。不过人已经在这里了,名字只是代号而已,否则的话,若她出入自由,又何必如此煞费苦心呢。
“多谢红姨了,真的有些饿了呢,午饭过后,施施想开始学笙箫了,今天的事,还是红姨您说了算的,施施只不过是胡说了一些而已,您不要放在心上。”等着她的反应,柳烟柔再一次叹气,沒想到那烟雨楼这么难搞啊,她本來还想了一些招数來揽客呢,像是精致的点心,精心安排的小节目之类,谁知道全都白费了。
唉,若是想來而不能來,除非他们把营业时间错开,否则的话,应该不会有用的,毕竟有钱人实在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利益而胆小。
不过,她的一部分计划还是可以实现的,比如她要改掉这招牌,用她自己的字,应该有人认得她的字的,再加上若是能接到任务去府尹府上的话,她可以找机会留下暗号啊。只要出去,就有机会。
野心勃勃的,连吃的是什么,柳烟柔都沒有注意到。北边,慕容南锦告别了傅尔杰,便跟契胡中木汇合了,敷上药,他们接着北行,而傅尔杰,则在他的提示下南行,一边传消息告诉已经康复了的妹妹,让她不要担心,他就要回來了。荣亲王忙着和秦王爷商量攻打道儿国的事,而尔嫣,若她擅自行动,恐怕柳烟柔的处境会更加危险才对,激怒了那个不知道有什么目的的家伙的话,手无缚鸡之力的柳大人,就真的是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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