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个偏执的孩子一样,萧安澜一遍遍地说着,重复着不允许的话语,眼睛里已经有挫败流出,他没想到当他终于有勇气去追求自己爱情的时候,他喜欢的那个人已经在全心全力地维护着另外一个人了。
“对不起齐天王殿下,您的不允许在我这里不值钱,我不允许您以后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再见。”郁青葱在说话的同时主动握住了顾倾安的手,她能感觉到顾倾安在接触到自己手时身体的僵硬,也能感觉到他将自己的手攥紧时候的兴奋。
说完话郁青葱就牵着顾倾安的手下了二楼,只是在下楼的时候她突然发现在二楼还有一个熟悉的人影呆愣在那里,郁如妍,她此刻正出神的看着萧安澜,好像被摄住了魂魄一般。
“郁青葱,你不必为我招惹他的,他……”顾倾安感觉得到郁青葱的手在轻微的颤抖,他忍不住轻声对郁青葱说道,刚才他能感觉到郁青葱在维护自己,虽然在和萧安澜的交锋中他处于下风,但是有了郁青葱的维护,他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只是让郁青葱去面对萧安澜的偏执和怒火,顾倾安有些不舍,所以说出的话都带着浓浓的心疼。
“他这个人,真是……”郁青葱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萧安澜了,尤其是今天的行为,其实她是感动的,只是因为不确定感动之后等待自己的到底是什么,所以她连这感动都不敢接受,她只能自欺欺人,只能努力的和萧安澜保持距离。
“郁青葱,你只需要记住,他不会成为我们的困扰,你最多坚持两个月,以后他绝对不会再让你心烦。”顾倾安见郁青葱脸上的阴郁,有些心疼地说道。
郁青葱心底突然警铃大作,她看向顾倾安,他依然是一副笃定的样子,郁青葱的心底却犹如被寒冬冰水浇灌,此刻只剩清醒。
“顾倾安,你说什么?什么两个月?”郁青葱是了解萧安澜的病情的,按照孙耀德说法,他最多还能熬过一次毒发,那样他就只有两个月的性命,而刚刚,顾倾安说的是两个月。
郁青葱不相信这是巧合,所以她装作茫然地问道,而顾倾安笑着对郁青葱说:“有些事情我不能和你说,但是你只需要相信我就可以了。”
郁青葱心中更是笃定,顾倾安是知道萧安澜中毒的,她心底想着萧安澜的奇毒,握着顾倾安的手又紧了几分。
而此时被郁青葱气得有火没处发的萧安澜还呆呆地愣在二楼,这些年来他好像已经忘记了有人可以惹自己生气,有人会无视自己付出,可是刚刚,郁青葱就将他对她做的一切都不屑一顾,在她的眼中自己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萧安澜没想到自己主动示好换来的是这样的结果,他有些茫然了,不知道该何去何从,而一直呆愣在楼梯旁的郁如妍缓过神来,缓缓走向萧安澜。
她刚才在上楼的时候已经知道了面前这个英武又俊俏的男子就是人人惧怕的齐天王,可是她刚才看到的却是齐天王最为真实的一面,会为了女人生气,会发愣,这样的齐天王让她看着都觉得心底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