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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善变的是人心，如果有人妄想用有限的生命掌控永恒变幻的人心这个人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信徒也好，手下也罢，他从来都是引导，并不奢求永久的掌控，说实话，他连自己的心都没办法完全控制，又何况是他人？

两人很快就到了屋外，两相对立，完颜康很突兀的说道“你觉得生命宝贵吗？”

方悦一愣，显然没想到会问这样的废话“生命自然是很宝贵的。”

“呵呵，那你有梦想吗？”

“为将者，自然是建功立业，报效国家了！”说到这反悦看完颜康的眼神更是感激，是他将他的实力提升到他原先不敢想象的境地，有了建功立业的资本。

“若是你建功立业前死在沙场了呢？”听到这方悦的心里回过味来，好像完颜康并没有让他沙场立功的意思。

“主公的意思是？”

完颜康其实没想好怎么预防他可能借着这次从龙之功，为陶商做事不再贴身保护自己，爱都有善意的谎言更何况忠诚？

若是方悦觉得为陶商建功，提升自己的地位也能提升完颜康的待遇，以此回报完颜康的恩情，完颜康不得不防。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低喃中完颜康看到了注视到方悦手中的枪，眼前一亮。

“教导你这么久，还没跟你切磋过呢，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吧！”

“主公，刀枪无眼。”言下之义是怕伤了他。

确实，陶商虽然提醒并不粗壮，但平日里袒胸露乳像个未开化的野人，爆发出来震撼人心的力量虽然令人惊讶，但野人约等于野蛮也容易接受；反观完颜康，身体健瘦俊朗不说，平日里又翁文而雅，多数时间埋头读书，兵器都没碰过，说是能与绝世猛将对战的高手，方悦从感官上就不信。

“无妨！”

见此方悦无可奈何，只得举起手中的枪，对于完颜康他既感激又感激，对于他这种小命令，除了接受还是接受。

举枪的瞬间，他就把目标锁定在了完颜康的右手臂上，他自然不想伤了完颜康，攻击面门是不敬，他不予考虑，未免意外，他也没有选择攻击心脏，于是很自然的选择了手臂。

“小心了！”话音刚落，整个人就如同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见完颜康毫无戒备姿态方悦不由的心里自嘲：“看来主公只是随便说说，不想我却当了真！”

思绪只在瞬息之间，方悦的枪就到了完颜康手臂直线外几米处，方悦笑了，他已经准备好待至几厘米的时候就停住，结束这次无意义的切磋。

只是很快他的脸上出现了惊愕，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枪从自己手中往回倒往自己胸口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