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紫茗今晚来了比以前早了些,戌时7刻多就打开了房门。见江桦闭眼在床上躺着,他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只是走的越近,心里的恐惧越甚,好似床上躺着的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一个吃人的恶魔。
终于在她离他只有3米的时候,觉得四周有无数阴风呼啸的她转头就跑了。
“你这么刻意吓她有必要吗?”
“她可以要个二胎。”
随便花一个功德买件粗布服的他就飞出府外,行走在人迹罕至的街上。
江桦所在的地方虽然是汉国国都,但处于官署区,夜幕降临街上就无闲人闲逛,是故显的冷清。
走过几番折道,灯光越发的明亮。
虽说已是亥时,但商业区依旧繁华不减,更有万千姑娘倚着窗廊,挥袖揽客,莺莺娇笑,媚眼横飞,引得路人引颈观望。
路边也不时有头戴斗笠,腰系长刀的落魄江湖客走过。
无论何种年代,都不缺乏的两种职业,江桦出门不久就见了全。
“小二,给我来杯茶!”
“好嘞!客官……您……您的……茶!”
语气甚是利索的小二,见到坐在椅子上江桦时嘴脚一个劲的直打哆嗦,好不容易放下杯子,转身就跑的远远的。
平地起风雷,无风浪打浪。
饶有兴致的喝着粗茶,欣赏夜景的江桦还没想好接下来去什么地方,就看到两个黑衣人怀抱着一个白色襁褓夺路狂奔,其中一个黑衣人更是用拿刀的手死死握住胳膊,刀尖上还不时滴落着鲜血。
两人身后是大队的鹅帽锦衣的锦衣卫,为首之人更是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大声叫道:“乱臣贼子!居然胆敢挟持刚出世的皇太子,还不速速投降!”
当然为首之人的这话出了让围观的江桦有点明白事情的因果后,并没有什么卵用。
只是让他奇怪的事,那两个黑衣人武功虽非常人,已达先天,但那校尉江桦一眼就看出只差临门一脚就可问鼎宗师的存在,为何总是差一段距离的吊着两个黑衣人。
还边追边大声向周边之人说自己的来意,好像生怕皇家的脸丢的不够大一样。
出于好奇,江桦乘人群被吸引的当口,悄然升空,不紧不慢的吊着奔跑的两人。
在一个分叉路口,江桦见到了让他意外的一幕,只见小巷里一个老妈子怀抱着跟江桦之前所见的襁褓一模一样的襁褓静静等待,而两个黑衣人正往她这赶来。
不多时,跟老妈子汇合的黑衣人将手中的襁褓与老妈子掉了包,还将本该属于黑衣人襁褓里婴儿的脖子上的翡翠项链取下给老妈子襁褓里的婴儿戴上,然后抱着调换过的襁褓掉头就跑。
见黑衣人跑去,躲在小巷子里的老妈子通过一道暗门进了一家民房,就要躲进屋子的时候,江桦出现了。
“你……你……你是谁?”
虽然江桦不过是个三岁小孩,但老妈子看他的眼神却充满了恐惧。
出于人道主义,江桦也没让他恐惧太久,粉碎了她的精神。
只是探查婴儿的时候他愣住了“怎么是个女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