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时间出发?”杜鲁门问。
“着急出发了是不是?”威廉姆斯微笑着说。
“当然,早找到宝藏我们也早点解脱了。”杜鲁门说。
“那就明天吧,明天早上九点我们在港口坐船过去。”威廉姆斯说。
然后威廉姆斯带着他的人开着车走了,剩下我们两个在空旷寂寥了厂房,微风吹着那些破旧的钢铁架子,发出吱吱的响声。
“你怎么样?”杜鲁门问我。
“我觉得这块手表造型不错,应该是限量款的吧?”我说。
“全世界只有两块,很幸运被我们俩拥有了,该怎么庆祝?”杜鲁门说。
“要不去喝点?”我说。
“喝就喝,这一天憋的,老憋屈了。”杜鲁门说。
“你从那学的这句,东北话啊。”我说。
“在我那条街有一家东北料理,我和那老板很熟。”杜鲁门说。
“就去他的店里。”我说。
“少喝点啊,别耽误了明天的起床的时间。”杜鲁门说。
“怕什么,耽误了明天就不走,还有十天。”我说。
最后我们都没有去喝酒,我也不知道到底杜鲁门所在的那条街上有没有什么东北料理,而是我们发现后面没有跟踪的威廉姆斯的人,就直接去了克鲁斯博士那里。
告知他我们的情况,克鲁斯博士吃了一惊,说:“我现在最需要你们这样的帮手,你们这样弃我而去,我就没有办法完成我的任务。”
“博士,我们也不愿意戴这玩意儿,虽然是限量版的,但是这东西还真弄不下来,我们来到路上经过了开锁公司,上去咨询了一下,他们真的开不了锁。”杜鲁门说。
“这要是凭我的力量根本找不到那个墓葬。”克鲁斯博士着急的说,在地上来回踱着步。
“博士,你冷静一下,这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说。
“我让你们别用违法的手段,你们还是用那样的手段,现在出事了,这可怎么办?”克鲁斯博士仍然很着急。
“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发生了,就没有后悔药,再说你当初看到那块金锭的时候不是看的也挺带劲的吗。”杜鲁门说。
“怎么给博士说话的?不能心平气和一点?事情已经这样了,就不要埋怨什么了,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想办法,解决问题。”我说。
“对对,解决问题,我给你问问别的专家,看看有什么法子解开这块定时炸弹。”克鲁斯博士说。
克鲁斯博士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开始请人帮忙看看能不能弄掉我们手腕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