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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天这时将香烟掐灭，看着杨帆说道，“这件事，你最好还是问问你父亲，我相信你的确没有看过卫欣父亲当年的论文，但是你父亲对你的点拨，难道你一点都没有怀疑么？”

杨帆闻言一脸茫然地看着聂天，沉吟了半晌，良久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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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欣这时却冷笑一声，随即站起身来，“你们就不要唱双簧了，我不想再在这和傻子一样被你们耍了，你们要想报警，我在家随时等着你们！”

说完卫欣头也不回的出了包间，杨帆起身叫了一声卫欣，“小欣，我真的没有，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么？”

卫欣站在包间门外，回头看了一眼杨帆，良久没有说话，最后和杨帆说了一句，“曾经是！”随即转身便走。

杨帆痴痴地看着门口，最终失望地坐了下来，看向聂天道，“我和小欣，从大学就相识，一起这么多年，没想到……我真是没想过她会这么认为我……”

聂天则朝杨帆道，“其实也是正常，这件事的关键不是你和卫欣，而是你们双方的父亲，我个人觉得，你父亲和她父亲都没有对你们说实话！”

杨帆又想起了刚才聂天说的话，不禁努力回想当年的事情，自己对于极速充电的理论，当初只是一个构想，其实根本没有任何的理论支持。

但是偶然有一天，自己突然接到了父亲的电话，开始还是唠家常，后来无意中谈到了这件事，父亲的确说了一大堆的理论知识，当时的自己还很崇拜自己父亲呢。

杨帆记得当年自己也问过父亲，他根本不是学化学出身，怎么会懂这些，杨立天说是因为知道自己和女儿之间有隔膜，所以自己想要了解女儿在想什么，在研究什么，特意去学了一些。

当时的杨帆知道自己和父亲因为母亲的死，父女俩之间是有隔阂的，父亲为了拉近和自己的距离，做了一些事自己都看在眼里，比这夸张的也有很多。

所以当时的杨帆并没有多想，现在再回头去想，杨帆心中的确有了疑问，父亲当年是当兵的出身，文化程度并不是很高，最多只是凭借兴趣，会修一些电子产品。

而化学是多么高深的一门学问，父亲为了哄自己的女儿，随便去学几天，就能完成女儿构想的全部基础理论支撑？这完全超乎了现实，毕竟她知道自己的父亲不是天才。

当时没想，现在想来，杨帆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聂天，“我爸爸他……不会吧？”

这种说法也仅仅是为了自己是杨立天女儿，而杨立天是自己父亲这个层面的简单情感支持，自己说的都有些发虚了。

聂天则和杨帆说道，“猜想没有任何意义，只会加深误会，你父亲为了当年的过失，这么多年对你做了很多补偿，这一点的确是不争的事实，但是如果为了哄女儿，拉近自己和女儿的关系，有时候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我觉得你还是当面去问问你父亲，他这么爱你，应该会如实告诉你！”